河國榮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們做的是情報工作,去年越楠丟失了一批美軍裝備,越楠方麵有你的出入境記錄,還有我們得知內地出現了幾家眼鏡蛇和支奴乾直升飛機,剛好是丟失的那一批。又恰好,你當時在國內考察,並且在鵬城圈下了一大塊地。”
講到這裡,河國榮道:“現在,該讓你的人把槍放下來了吧,說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你應該知道,這個秘密對於你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何不用它換成切切實實的利益?”
他所說的的確是大實話。
在考慮了大概三四分鐘之後,陳嘉駿道:“除了大sir,其他人都宰了吧。”
下一刻,槍聲大作。
地上又多了十幾具屍首,河國榮跳腳似的怒罵道:“瘋子,你簡直是一個瘋子!”
“呐,秘密之所以為秘密,那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sir,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手下,知道我們的肮臟交易吧?”
“還有,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大不了,我往內地一躲,有的是人要保護我。”
麵對河國榮的辱罵,陳嘉駿顯得風輕雲淡。
河國榮嚇得渾身顫抖:“你背信棄義,你不講誠信。”
“大sir,我是出來混的,今後記住,對我客氣一點,在我麵前要表現得乖巧聽話,這個秘密我吃你一輩子了。”
陳嘉駿肆無忌憚地用手輕輕拍打著河國榮的臉蛋。
“你該不會真的認為我對付不了你吧?”河國榮咬牙切齒道。
“當然不會這麼認為,所以接下去才是考驗你能不能活下去的關鍵,老獄給我把他帶回屯門,馬上把白露找過來,剩下的人打掃好戰場。”
陳嘉駿下達命令道。
“知道啦,大哥。”老獄點點頭,將河國榮壓上奔馳車離開。
陳嘉駿立即看向了亞奇等人,“兄弟們,受傷嚴不嚴重?”
“小問題。”
亞奇瞥了眼周遭的幾個中槍的地獄騎士,輕鬆回答道。
將現場所有的屍首和有彈孔的轎車,全部丟進空間裡,陳嘉駿等人又收拾了現場後,方才返回屯門。
國駿集團,地下密室。
“大哥。”
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
陳嘉駿一邊點頭一邊往裡走。
一襲白裙的白皇後白露走出密室:“河國榮受過大量的意誌訓練,完全控製,成功率不高,但可以修改記憶,將他對您的忠誠度提高至九十。”
“賭一把吧,先讓人毒打他一頓,瓦解他的意誌力。”陳嘉駿下達命令道。
“是。”白露應了一聲走進密室裡。
“大佬駿來了吧?”即便身處“賊窟”,河國榮的話語依舊不急不慢。
白露沒有應聲,而是看了看身邊的幾位幼魔奴隸,示意道:“用刑。”
一名幼魔奴隸上前,握住河國榮的手,用兩手猛然按下河國榮的大拇指指甲,按完之後就迅速撤回雙手。
河國榮的臉上浮現起猙獰之色,青筋暴出:“隻是這些嗎?你們想知道什麼?”
“河先生,請您放心,我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在接下去的六七個小時,我們保證會讓你享受到極致的酷刑,現在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白露對河國榮微笑著說了一句,又對兄弟們道:“記得在用刑時,千萬可彆讓河先生死掉。”
河國榮咬著牙閉上雙眼,露出極其享受的表情。
作為頂級特工的河國榮,曾經在東德秘密執行過許多的任務,接受意誌訓練乃是特工的必要課程。
“希望你慢慢享受。”白露笑著揮了揮手。
四名幼魔奴隸將河國榮抬上手術台,五花大綁,撬開河國榮的嘴巴,放上一根橡膠棒,避免河國榮在被用刑時,咬斷自己的舌頭。
兩名幼魔奴隸穿上白大褂,拿著手術刀,對著河國榮的左右後腳裸緩緩刺了進去,唰啦一刀。
河國榮頓時劇烈顫抖了起來。
“這些螞蟻是我們從亞馬遜引進的子彈蟻,在施密特疼痛指數裡,它排名第一。
據說亞馬遜部落的成年禮,就是被它咬上幾口,需要持續十分鐘忍住不能哭泣,才算真正的勇士……
大sir,請慢慢享用。”
白露拿來了一罐螞蟻,在河國榮的眼前晃了晃。
河國榮的眼神直到這時,方才露出恐懼,他瘋狂地搖著頭。
幼魔奴隸用器具掰開河國榮腳裸的傷口,一把糖撒了進去,子彈螞蟻循著糖味跑了過去,咬虐著河國榮傷口裡的血肉。
“唔唔唔!!!”
河國榮雙眼撐得老大,整個人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劇烈地抖動著。
白露抓起一把糖,慢慢地灑在了河國榮的身上,“大sir,你可不能讓我們失望,今晚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更多的子彈螞蟻被倒進手術台,幾萬隻子彈螞蟻,同時啃噬著河國榮血肉,河國榮顫抖得越激烈,子彈螞蟻咬得越興奮。
直到河國榮整個人發不出任何聲音,隻剩劇烈的顫抖。
“讓他休息五分鐘,給他注射腎上腺素,再喂他半顆仙豆。”
仙豆,是陳嘉駿從亞奇洛貝所在的龍珠世界兌換出來的,這種保命神器,實際上並不貴。
白露揮了揮手,仙豆被喂進去之後,河國榮方才有一絲喘息的空檔,他渾身都是汗水,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看到了讓他恐懼的鏡像,他渾身上下的傷口竟然以肉眼般的速度,在慢慢恢複。
“這是什麼?”這簡直是超出了河國榮的認知。
“你不需要知道,總之它能夠快速地恢複你的傷口,你真的有福氣了。等你休息好之後,我們接著慢慢來,古代現代東方西方所有的酷刑,我們都嘗試幾遍,保證你記憶深刻。”
白露嬌笑著道。
大約五分鐘之後,白露拍了拍手道:“大sir,休息好了吧?”
“你們是魔鬼,你們不是人。”河國榮放聲尖叫著。
兩名幼魔奴隸不由分說,用鐵絲將河國榮的兩個大拇指捆綁在一起,拴上繩,按下電動開關,繩子緩緩向上拉,最終河國榮的身體重量全部落在兩個大拇指上。
這還不算完,幼魔奴隸拿來了一整袋的子彈螞蟻,套在了河國榮的臉上。
陳嘉駿打了一個寒顫,太殘忍了。
這還能算是個人嗎?
這麼折磨人,真是出生。
作為大善人的陳嘉駿,可見不得這些,他果斷起身離開了密室。
而審訊室內,政治部部長河國榮還在不斷慘叫著,白露讓幼魔奴隸們繼續使用著酷刑,什麼鋼絲球,拉大繩,跳美麗舞,飛機掛炸彈……
總之在酷刑上,白露進一步發揮想象空間,不斷地創造出新的花樣來。
身體上的折磨,尚能恢複,但精神上的摧殘,卻在一步步積累。
意誌力,就是這樣一步步被瓦解的。
來到董事長辦公室,九龍城寨裡技藝精湛的古董師傅們,已經拆開龍頭棍的機關,將封印在龍頭棍裡的秘密協議取出來。
陳嘉駿攤開布質的協議,原原本本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除了河國榮口中所說的內容之外,還有向英吉利輸送奴工等等條款。
“撲街。”
看完之後,陳嘉駿深深地吸了口氣,連忙讓古董師父們偽造了一份協議,偽造了龍頭棍,然後將真龍頭棍連同協議密封好,寫了一份材料叫來了老獄:“馬上回國一趟,將這份東西交給一字並肩王古元帥。”
老獄接過龍頭棍和協議,消失在夜色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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