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當下是什麼概念呢?
去年,香江賽馬會一整年的投注額也就87億。
沈弼拿起文件夾翻開翻閱,陳嘉駿繼續道:“我想以這些股票作為抵押物。”
“陳先生,我們彙豐銀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次以海外金融股票作為質押物的,茲事體大,我恐怕要上董事局經過討論之後才能做決定。”
沈弼琢磨片刻後對陳嘉駿說道。
“理解,那沈先生我就先告辭了。”
聞言,陳嘉駿利索地站起身子。
待陳嘉駿離開之後,沈弼立即招來了獲多利公司的溫巴思,讓他去核實這些股票的真實性,溫巴思翻閱了一番之後道:
“董事長,確有此事。據我所知,司馬祥、黃世同、陳占、麥聖雲這些華人頂級經紀人,都在給陳先生打工。”
“你再去確認一下吧。”沈弼頷首。
待溫巴思離開之後,沈弼翻開資料翻閱著有關陳嘉駿的資料。
在過去的一年中,陳嘉駿兩個字成為香江金融界的神話之後,便很快沉寂下去,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年不見陳嘉駿給他來了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如果股票資料屬實,沈弼自然是願意給陳嘉駿貸款的。
畢竟這位港島地下皇帝、濠江小賭王名下的資產,那是真的優質。
今年,香江當局準備在蝴蝶灣修建一個大型港口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
雖然沒有正式的文件,但基本上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可是讓所有人詫異的是,他們調查之後發現,蝴蝶灣早就已經被人給捷足先登了。
整個蝴蝶灣的地盤,包括周邊的地皮全部在陳嘉駿的名下。
……
國俊大廈。
興叔和猛鬼添早就受到了龍頭的通知,將洪興物業、洪興娛樂、洪興物流的流水三家子公司的資料、台賬、流水遞交給彙豐銀行派出的大客戶經理。
“雷經理,鄙人是洪興集團的財務總監,我們董事長早就吩咐過了。這些就是我們幾家子公司的材料。”
這些資料足足裝滿了三大個旅行箱,大客戶經理看到這麼多資料頓時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但麵對洪興集團的財務總監興叔,他完全不敢怠慢,仔細查看過旅行箱裡的銀行流水資料後,客氣看向猛鬼添:“具體的我和林育添先生對接吧。”
“當然,有什麼疑問,雷經理你就給添仔打電話把。”
在洪興就是舒服,彆的社團白紙扇打交道的都是古惑仔,但在洪興,和興叔打交道的都是大集團,彙豐大客戶經理的恭維讓他很是舒服。
當年興叔也想去彙豐開戶,但沒有正當職業的他,直接被彙豐拒之門外。
這可給興叔幼小的心靈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此時,他穿金戴銀,手上夾著一支粗大的雪茄,心裡彆提有多爽了。
林育添地呈上自己的名片:“雷經理,這是我的名片。”
“這樣吧,林總若是您有空,能否帶我去幾家子公司參觀一番?”雷經理提出要求道。
“請跟我來。”林育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洪興向來是有能者居之,僅僅加入洪興一年的林育添,被陳嘉駿放在了興叔身邊,
雖說工作非常繁忙,但在這一年,猛鬼添的成長速度非常快。
樓下。
一派闊氣的黑色虎頭奔車隊,讓雷經理不禁肅然起敬。
猛鬼添拉開了車門:“雷經理,這樣吧我先帶你去洪興在中環的物業公司參觀一下……”
濠江碼頭。
另外一隊彙豐貸前儘職調查團隊,一下輪船就坐上了闊氣的勞斯萊斯車隊,來到了金碧輝煌的澳娛賭廳。
興叔的兒子,威利穿著一身寶藍色的雅戈爾西服:“霍經理,在濠江街隻要是掛著洪興標誌的店鋪,都是我們的產業。”
彙豐銀行大客戶經理霍建明,抬起頭忘眼過去,一整條街道上似乎掛著的都是洪興的標誌:“威利先生,這一條街都是你們洪興的產業?”
“也不儘然是,有些掛我們洪興標誌的,隻是收到我們的保護而已。霍經理,請隨我來,我先帶你去葡京酒店登記一下。”
在威利的帶領之下,先是辦理了入住酒店的手續,緊接著又去了洪興管理賭廳參觀,金碧輝煌、恢宏闊氣的裝修,讓彙豐的大客戶經理們都驚掉了下巴。
“你們洪興集團每年的流水有180億港鈔?”
在辦公室裡,查閱了一番資料後,霍建明嚇傻了,180億的流水是什麼概念?
相當於香江的賽馬會流水了。
能坐上香江賽馬會董事的,基本上香江最有排麵的一群人,就比如彙豐大班沈弼,就是香江賽馬會的董事長。
“流水隻是流水啦,又不是盈利。我們洪興集團在澳娛集團有17.5的股份,每個月的流水所誕生的利潤也就1.5億而已……比起彙豐這樣的大型集團差遠了。”
已為人父的威利靦腆道。
屯門蝴蝶灣。
扳手恩的頭馬陸金強、陸永富、陸建波、羅永就等人出麵接待彙豐前來的產前儘職調查團隊。
在一年以前的蝴蝶灣幾乎都是一片荒地,但如今的蝴蝶灣繁華得不得了,幾棟建築風格恢宏的寫字樓讓人印象深刻,坐落在緩坡上的國駿學院,讓不少香江富豪趨之若鶩。
這位大客戶經理名叫張國權,他知道國駿學院的入學條件非常嚴苛,除了供給新界的免費名額之外,剩下的名額香江的中產擠破了頭。
原因無他。
因為國駿學院的師資力量讓整個香江為之側目,雖說國駿學院沒有大學部,但據說裡麵的教授公開課,港大的學生都經常來旁聽。
“張經理,這裡是我們國駿科技出產的雙頭機街機,8000元港鈔一台,在去年我們的街機有20萬台,遠銷寶島。出口額在香江的企業都排得上名號,香江海關署都能查到相關數據。”
“張經理,這是國俊服裝廠……”
陸金強做了詳細的介紹。
而那位名叫張國權的大客戶經理,眼睛卻始終落在緩坡上歐式與現代化結合的國駿學院,他問道:“陸總,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
“您請講。”陸金強微笑著道。
“我有個崽,不爭氣。今年要讀完幼兒園了,聽說國駿學院的入讀門檻非常高,我想問問國駿學院有沒有讚助名額,無論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張國權急切道。
陸金強立即明白過來了,“這樣吧,張總。我們國駿學院沒有什麼讚助名額一說,如果你的崽想過來讀書的話,我幫你留意一個名額。”
作為屯門原住民的他,很容易就能搞定一個入學名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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