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著對方兩米二以上的身高,幾百公斤的體重,以及強悍嗜血的氣勢,陳耀吞了吞口水。
奔馳車隊帶著陳耀等人,來到了殯儀館。
此時,已經不少新聞媒體記者們得到消息,蹲守在這裡,一派魁梧雄壯的幼魔奴隸,組成人牆,將他們攔在了人牆外。
杜姆推開車門,幾名幼魔奴隸,將五花大綁的陳耀等人押送了下來。
靈堂內外的洪興大底,齊刷刷地看著陳浩南幾人。
洪興元老,甘子泰的師父——寶華上前一巴掌摔在了甘子泰的臉頰上:“你是怎麼保護蔣先生的!”
寶華人老力道還在,作為甘子泰的師父,乃是洪興幾十年前最威風的打仔、雙花紅棍,這一巴掌直接將太子的嘴角都扇出血來。
太子吐出一口血沫,羞愧地低下頭:“對不起。”
穿著白襯衫、手上纏著黑布的陳嘉駿走上前,不忍地掃了幾人一眼,畢竟這些人都替他背了黑鍋,他勸慰道:“華叔,先讓他們去上柱香吧。”
“好!既然陳先生為你們說話,那你們就給我跪著進去!”寶華看了看陳嘉駿,沉聲對甘子泰幾人講道。
陳嘉駿給杜姆等人使了一個眼色,幾名幼魔奴隸上前給幾人鬆綁。
昔日的洪興白紙扇陳耀帶頭,跪著進入靈堂,沿途的洪興大底紛紛推搡著他們幾人,獎勵給他們一拳一腳。
無論如何,陳浩南、甘子泰、陳耀都難以洗脫保護不力的罪名!
寶華眼中閃過不忍之色,他對陳嘉駿嚴肅道:“陳先生,今晚我想重啟刑堂,對這幾人進行嚴刑拷打。”
他這麼做,一是為了給洪興大底一個交代,二是為了洗脫甘子泰的嫌疑。
“嚴刑拷打就不必了,問還是要問一下的,問問他們蔣先生這幾天都見過誰,今天在場的具體情況。”
陳嘉駿義正嚴詞地說道,然後朝旁邊偷著樂的老獄,狠狠瞪了瞪。
“是!”
寶華雙手一扣,帶上幾位洪興大底,大踏步地往裡走。
等甘子泰上完香,寶華道:“甘子泰,不要怪我!怪就怪在你保護不力!”
說完,寶華直接手持棒棍敲了下去。
“啊!”甘子泰應聲倒下。
寶華蹲下身子,拖著甘子泰的大腿往外走去。
老當益壯!
緊接著,陳耀,陳浩南等人在上完香之後,也依次被押送回洪興總堂。
靚坤見有熱鬨看,也跟著回了洪興總堂,他跟陳浩南有仇。
恐龍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而陳嘉駿則是對興叔道:“興叔,我們去外麵聊一聊吧。”
兩人來到安靜的角落,他問興叔道:“興叔,洪興的賬上有多少錢?”
“加上這期的規費,總共8000萬港幣。”興叔報出這個數字,都有些難為情。
陳嘉駿歎了口氣道:“人死如燈滅,這件事,你知我知,就不要告訴洪興的其他人了,蔣天生畢竟是上一任龍頭,給他留個好名聲。”
“嗯,我保證守口如瓶。”興叔點了點頭道。
陳嘉駿緊接著道:“明天一大早你帶著這些錢,去獲多利公司,找一個詹培忠的操盤手,告訴他把這八千萬港幣,拿去購買九龍倉的股份,我有內幕消息。”
對此,興叔深信不疑,他知道陳嘉駿和佳寧集團的事情,“是,我知道了。”
送走興叔之後,陳嘉駿作為洪興新任龍頭,表達對蔣天生的尊重,一直守在靈堂這裡。
後半夜,基哥總算找到機會上前道:“阿大,能不能移步講幾句?”
“怎麼。”
兩人走到安靜的角落,基哥立即掏出一張支票:“阿大,前幾日的事情,我真的對不起你,這筆錢我還給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馬。”
陳嘉駿接過一看,乃是他讓靚坤賄賂基哥的那筆錢,他看了一眼基哥道:“那你就在蔣先生的葬禮多費點力,送送蔣先生。”
“是,是!一定一定!”基哥連連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