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陳嘉駿來到了公司,發現蘇星柏也來了,正在熟悉公司的一些業務。
“老板!”蘇星柏看到陳嘉駿前來,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陳嘉駿有些詫異地說道:“這麼快就卸任義豐坐館了?”
蘇星柏笑著說道:“之前我就將義豐的生意全部交給爆登去做了!有我沒我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彆!”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你就先熟悉熟悉自己的工作吧!”
蘇星柏點了點頭,坐下之後繼續看文件。
他本來就是香江大學的高材生,隻是因為家道中落才去混社團的。
要論能力,蘇星柏並不差,反正他也年輕,不會的東西可以學嘛。
陳嘉駿之前的私人助理正在幫助蘇星柏儘快地熟悉工作,而他則會被調去神州科技公司擔任部門的總經理。
陳嘉駿批複了一些重要的文件之後,忽然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哪位?”陳嘉駿接起電話詢問道。
電話另外一頭傳來了李文斌的聲音:“陳叔叔,是我!文斌!”
“哦?有什麼事情嗎?”陳嘉駿有些奇怪地說道。
“我想找您借一個人!”
“借人?借誰啊?”陳嘉駿繼續問道。
李文斌頗為不好意思地說道:“借我之前的教官老獄!”
“你借他乾嘛?”陳嘉駿笑著說道:“準備訓練你的手下然後乾掉一哥啊?”
李文斌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不是,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
“哦?什麼案子啊!竟然逼得你來找我借人?”陳嘉駿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李文斌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您知道鯊魚恩這個人嗎?”
“聽說過,好像是老福的教官是吧?還是什麼香江、濠江兩屆拳王!在道上有點名氣!”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
“他昨天晚上被人在尖沙咀打死了!”李文斌無奈地說道:“而且是鯊魚恩手中有槍的情況之下,被人活生生地打死了!而且不像是雙方有仇,反而像是……比武殺人!”
……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淩晨。
尖沙咀,梳士巴利道。
已經是淩晨時分,但是公路上卻堵起了車。
一位女警官騎著摩托在車流當中穿行,很快來到了一個隧道口。
下車之後女警戴上了證件,然後匆匆地朝著前麵幾輛警車走了過去。
一個老警察跟女警握了握手說道:“尖沙咀重案組譚富榮。”
“總部重案組陸玄心。”陸玄心很快也報上了自己的身份:“我來接手這個案子!”
“明白,現場在下麵!”譚富榮指了指下麵。
陸玄心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自己的人直接前往案發現場。
手下接著彙報道:“我已經叫兄弟拿了附近的監控錄像!要看了錄像,才知道法拉利是怎麼撞的!”
來到現場之後,陸玄心發現現場發生了慘烈車禍。
車體火紅色的法拉利,直接被撞成了碎片,還豎著立了起來。
陸玄心看到鑒證科的同事在搜查車輛,立即問道:“同事,發現了什麼嗎?”
“長官,駕駛座發現了兩包白麵。”鑒證科的人回答道。
“死者呢?不在車子裡麵?”陸玄心有些詫異地問道。
同事指了指隧道更深處說道:“在隧道裡麵!”
陸玄心走了過去,發現有一個鑒證科的同事正在檢查屍體。
看到陸玄心過來,鑒證科的同事沒有廢話,直接開始解釋了起來:“死亡時間應該是淩晨兩點半左右!”
陸玄心問道:“這裡是案發第一現場嗎?”
“屍體沒有被人移動的痕跡,我相信這裡是第一凶案現場!”鑒證科的同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全身受到了很多的重傷,你看他的左手,很多地方都有淤血。”
“肋骨跟胸骨也都有骨折的現象下巴脫臼,頭部有骨碎的現象,應該是受過重擊。”
陸玄心奇怪地說道:“撞車能夠傷得這麼重嗎?”
“不是,根據鑒證,他身上的傷勢很有可能是被人徒手給打出來的!”鑒證科的同事指了指屍體咽喉部位說道:“你看他的喉嚨部位,表麵看起來是沒有傷口,其實他的頸骨還有氣管,已經全部斷了!”
“徒手?”陸玄心一臉驚訝!
隨後陸玄心就將現場了解的信息,告訴了他的頂頭上司李文斌。
這才有李文斌來找陳嘉駿借人的事情。
或許彆人不相信有人能夠徒手活生生地將人打死,一般的警察也對這些武術抱有不信任的態度,他們更加喜歡學習一些擒拿術、警用格鬥術一類的玩意.
但是李文斌知道,這世界上是真的有武林高手的。
比如陳嘉駿手下那些猛人。
……
隔天,總區重案組就來了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猛漢,點名要找總區重案組警司李文斌。
片刻之後,在一眾警員驚訝的目光當中,李文斌帶著人走了過來,笑著對著老獄說道:“教官,你終於來了!”
陸玄心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人,居然是洪興坐館,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李文斌說的幫手竟然是他。
“警民合作嘛。”老獄瞥了一眼陸玄心,又瞥了眼李文斌說道:“你小子功夫又拉下了!小心出去抓賊的時候被人給打死啊!”
李文斌有些尷尬地說道:“這不是升職了比較忙嘛!咱們去我辦公室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