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基拉同意,在座眾人都嘩然。
誰不知道基拉向來就不跟草刈郎對付?
梁川家也是獨立在山口組之外,屬於自成一派的勢力。
現在梁川家都選擇支持了草刈郎這個家夥,不少本來有些動搖的人頓時就心動了。
等基拉舉手之後,不少人也紛紛的舉起了手表示同意進行改革。
至於那些勢力深厚,卻行為古板的老家夥卻皺著眉頭不言不語。
這其中,就有被稱為“忠犬”的大友組。
大友上次被山雞狠狠地暴揍了一頓,現在臉上的傷痕還沒有褪去。
本來應該最為忠於草刈郎的家夥,這會兒卻一言不發。
甚至草刈郎頻頻地朝他使眼色,他也當作沒有看到一般。
並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讓大友組寒了心。
畢竟作為一把武器,沒有打過對方的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大友武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動搖他多年的忠誠。
其實真實的情況就是,大友武從來就不是忠誠於草刈郎。
他的忠誠是給草刈雄一的!
所以草刈雄一失蹤了之後,他自然不肯再為草刈郎辦事了。
草刈郎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好在支持他的人數不少,有了足夠的力量他的計劃也可以開始了。
隨後的一段時間當中,草刈郎將外部矛盾的問題發揮到了極致。
瘋狂地鞏固著自己手中的權力,並且對著那些老派的山口組成員進行打壓。
其中,就有不肯支持他的大友組。
“組長,再這麼下去不行啊!”大友組的若頭水野煩躁的抽著煙,對著大友武說道:“我們的生意被侵占了不少!”
大友武麵色愁苦地說道:“侵占了多少?”
“起碼讓我們損失了接近三成的生意!”水野不忿地說道:“草刈郎那個家夥,說什麼對抗外部勢力,但是我看他就是想要乘機奪權!”
大友武瞥了自己的若頭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的話太多了!”
水野自知自己多嘴了,隻能閉上了嘴巴。
大友武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他們要就給他們吧!”
“可是兄弟們的收入本來就不高,我們還經常進行武鬥,連給兄弟們看病的錢都要出不起了!”水野大聲地說道。
大友武隻能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說著,大友武就準備驅車直接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大友武的身後傳了過來:“喂,大友!”
大友武猛的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草刈雄一笑著對著大友武說道:“好久不見了,你這個家夥!”
看著草刈雄一完好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行動自如,這讓大友武頓時就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草刈……組長?您這是……不是說您失蹤了嗎?”
草刈雄一擺了擺手說道:“啊,遇到了一些小問題,不過也已經解決了!有空跟我喝一杯嗎?”
“當然!”大友武頓時僵硬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草刈雄一對著大友武身邊的水野說道:“我記得你叫做水野是吧?也跟著一起來吧!”
兩人上了車之後,大友就忍不住詢問起來:“組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您本來好好的為什麼會讓位給你的義子?”
自從草刈雄一癱瘓之後,大友武就很長時間沒有親自見過草刈雄一了。
現在腦子有一連串的疑惑,迫不及待地發問。
草刈雄一淡淡地說道:“被最親近的人暗算了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啊?您是說……草刈郎?”大友武眼中頓時就閃過一抹暴戾的神色,仿佛隨時要殺人一般。
草刈雄一笑了笑,拍著大友武的肩膀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聽說山口組內,不少組的成員都投靠了那個逆子?”
大友武點了點頭:“他以洪興作為外部矛盾為理由,進行了集權,不少牆頭草都投靠了他!”
“那些牆頭草不足為據,我說的是……那些真正的實權派。”草刈雄一淡淡的說道。
大友武思索了一番說道:“梁川組的大小姐的舉動,令我十分的意外!不過我沒有想出什麼頭緒!”
“原來如此,梁川組嗎?”草刈雄一微微的點頭。
這時一直忍住沒有說話的水野開口了:“組長,草刈郎這家夥到處收買人心,打壓我等,你可要為我們大友組做主啊!”
“閉嘴,我跟組長說話,誰允許你插話的!”大友武頓時就厲聲嗬斥道。
草刈雄一笑著拍了拍大友的肩膀說道:“手下受了委屈,找我這個組長訴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然的話管理這麼龐大的組織會出問題的!”
既然草刈雄一發話了,大友武立即點頭:“組長說的是!”
草刈雄一微笑著說道:“既然不少人受到了委屈,不妨大友你將他們都帶過來,讓我好好聽聽!”
大友武頓時興奮了起來,對著草刈雄一說道:“組長,您這是準備好反擊了嗎?”
要拉攏手下的人,無非就是大棒加甜棗。
現在草刈郎大棒是打出去了,如果沒有甜棗的話估計這個脆弱的聯盟終究會分崩離析。
所以草刈郎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弄一個新的財源出來。
不過這並難不倒這個家夥,而且他早就有了預案。
本來是打算交給大友武這個忠犬來做的,但是這家夥並不是跟他一條心。
所以草刈郎就找到了自己的心腹,去辦這件事。
“加巴南大使?”古田浩二一臉震驚地看著草刈郎說道:“這……不會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