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另外一頭,殺戮還在繼續。
隻是逃回到莫愁身邊的雇傭兵,一個個身上都帶傷。
狀態十分得差勁。
而且對於那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敵人,現在他們處於兩難的境地。
打又找不到人,逃又逃不掉。
這時莫愁一咬牙,對著心腹說道:“不是帶來了重火力嗎?給我將這片林子轟一遍!”
心腹一臉驚訝的說道:“可是倉井女士,這樣做很容易被渤泥國官方察覺的!”
莫愁冷冷地說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嗎?”
心腹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讓人將車內的重火器給拿了出來。
d.o.a有自己購買軍火的渠道,而且用的還是美軍基地流落出來的好東西。
比如六連發榴彈發射器、重機槍、無後座力炮等等。
給這些雇傭兵裝備好這些裝備之後,對著身後的樹林就是一通狂轟濫炸。
雖然不至於傷到那些縱掠如飛的幽靈魔們,但是也的確阻止了他們追擊的路線。
作為指揮官的白露,不由得點了點頭:“夠果斷,難怪一個女人可以掌控這麼大的組織!”
“將軍,還追嗎?”一個幽靈魔,渾身殺氣地詢問道。
白露輕笑著說道:“他們想要逃,也要逃得掉才行啊!追上去,不殺人,直接癱瘓他們的座駕。”
“是!”聽到白露的命令,幽靈魔們一個個邁開大長腿朝著莫愁等人追了過去。
莫愁這邊已經帶著人上了車,不得不說她這次的確是有些托大了。
一來是因為組織的資金問題,二來是再次見到了石一堅這家夥,讓她有些亂了方寸。
不過冷靜下來之後,她就知道自己犯了好幾個錯誤。
現在要做的,就是彌補這些錯誤的時候。
明明知道小馬敢將他們引到這裡來,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她就是因為太自負了才沒有經過調查就來到了渤泥國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作戰。
不過隻要能夠讓她逃脫,她就有辦法對渤泥國進行滲透。
畢竟渤泥國不是那種封閉的原始國家,而是一個現代化的都市。
正當莫愁想著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再次傳來一聲尖嘯。
“嗖!”地一聲,一支羽箭直接深深地刺入了車輛發動機前蓋的位置。
正在行駛著的車輛,車頭忽然冒出了一股黑煙,然後就停在了原地不再動彈了。
接著連續幾隻羽箭飛射而來,將幾輛吉普的發動機全部癱瘓。
這下,讓莫愁臉上都露出了驚慌的神情。
很顯然,他們的敵人並不打算放他們離開,而是打算趕儘殺絕。
而且用弓箭射爆一輛汽車的引擎,這種實力,著實是有些離譜了。
“該死的,就地布置防線!”
莫愁的心腹見狀立即衝著對講機內大吼了起來。
可是剛剛經曆過了幽靈魔殺戮的雇傭兵們,哪裡顧得了他們的雇主。
一個個下車之後,扔下手中的裝備轉身就逃。
可是被激怒的幽靈魔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混蛋,隻要敢逃的,無一不是被箭矢洞穿了心臟,然後一頭栽在了地上。
看著手下飛快的減員,莫愁的心腹氣得半死。
明明有機會撐一段時間的,顯然被各個擊破。
到時候連談判的餘地都不剩了。
莫愁這會兒冷靜了下來,對著心腹說道:“沒用了,我們輸了!”
莫愁很清楚自己是輸在了對敵人的了解不足,還有輕敵的地方了。
不過她也十分光棍,直接就認了。
推開了車門就打算下車。
“倉井小姐!”心腹一臉驚慌的拉著莫愁還想要說點什麼。
但是莫愁卻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輸了就是輸了。”
說著莫愁掙開了心腹的手,然後走下了車,對著空曠的林子大聲地說道:“你贏了,我投降!”
片刻之後,白露從樹林當中走了出來,歪著腦袋看著莫愁說道:“膽子還真夠大的,不怕被我給殺了?”
莫愁從容地說道:“要殺我,你們早就動手了!”
白露笑了起來:“聰明人,上車跟我走吧!”
莫愁看著遠處開過來的車輛,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上了車。
留莫愁一命,是陳嘉駿的意思。
因為陳嘉駿很想要知道,為什麼莫愁會特意地盯上香江和濠江這兩個地方。
畢竟隻要稍做調查就會知道,這兩個地方一直都是陳嘉駿的禁區。
即便是以太會這種組織都在陳嘉駿的手中铩羽而歸,不知道莫愁憑什麼覺得她能夠是個例外。
而且畢竟石一堅的心態還是要顧及的嘛,人家為他陳嘉駿賺了這麼多錢,轉身就將人青梅竹馬給乾掉了,這是人乾的事情?
很快白露帶著莫愁上了車,至於d.o.a的人還有那些雇傭兵,全部被幽靈魔給滅了口。
對待侵略者,這些幽靈魔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仁慈的。
很快白露就將莫愁給帶到了營地當中,莫愁一下車就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沒錯,來見她的就是石一堅。
石一堅表情有些複雜:“好久不見了,莫愁!”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莫愁笑了笑,表情如常。
畢竟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追在石一堅背後,求著他跟自己結婚的小女生了。
所以變現的十分的淡然,反而石一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兩人走進了陳嘉駿的豪宅,看到了陳嘉駿正在看文件。
“來了?坐!”陳嘉駿對著莫愁說道。
莫愁看著石一堅站在陳嘉駿身邊說道:“我還真不知道,原來石一堅竟然是為您工作的。”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知道吧?”
莫愁沒有說話,默認了這一點。
陳嘉駿好奇地看著莫愁說道:“我請你過來,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的,你看起來不像是個蠢貨,為什麼三番兩次地來香江和濠江搞事?”
莫愁笑了笑說道:“陳先生好霸道,是將香江和濠江劃作自己的地盤了?”
“沒錯,有什麼問題嗎?”陳嘉駿理所當然地說道。
“哈哈,沒問題!隻是您這種做派,令人有些生厭而已!”莫愁不客氣地說道。
不過陳嘉駿聽到莫愁的話,頓時眼中精光閃過:“哦?不知道是一些什麼人呢?”
莫愁搖了搖頭說道:“很多,比如南美毒梟、地下軍火商、你的老朋友以太會等等,您這是在與世界為敵啊!”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來,我是被所有地下組織給敵視了?”
“不錯,同樣是地下組織,不少人都不明白,你陳嘉駿為什麼這麼清高!自己不賺錢,還不允許彆人賺錢!”莫愁端起了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所以,你隻是被丟出來試探我的?”
莫愁哈哈大笑起來:“陳先生未免將自己看得太高了,也將我看得太低了,我自己想要進來不行嗎?”
陳嘉駿盯著莫愁看了片刻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果然,女人都是感性動物!一旦上頭了,就沒有理智可言的。”
陳嘉駿從莫愁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瘋狂。
這個女人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冷靜,反而性格有著一種自毀的傾向。
或許,這件事跟石一堅這個家夥有關係。
想到這裡,陳嘉駿頓時就失去了談話的興致。
畢竟從莫愁這裡,陳嘉駿知道為什麼有人一直在針對他了。
而且不隻是一兩個組織,所以這件事需要好好地安排一下。
至於莫愁,該殺還是得殺。
陳嘉駿不會留著這個潛在的危險的,哪怕這個危險隻是個女人。
所以陳嘉駿拍了拍石一堅的肩膀說道:“交給你了,你要是搞不定的話,就喊手下動手吧!”
……
搞清楚了情況,陳嘉駿就聯係上了自己在以太會內的暗子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