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些後悔選你了。”
陳樹生無奈地揉了揉疲憊的眼眸,那雙眼睛裡仿佛承載了太多不為人知的疲憊與無奈,就像是被歲月磨礪過的砂紙,每一寸都透露著不易察覺的滄桑。
他試圖將眼前這個讓他頭疼不已的姑娘從腦海中抹去,就像想要擦去桌麵上頑固的汙漬一樣,但最終還是不得不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拽了回來,就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無法掙脫。
ak74u的思維靈活確實是一件難能可貴的好事,它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總是能找到前進的道路,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但此刻看來,這溪流似乎過於湍急了,就像一股無法控製的旋風,卷起落葉與塵埃,讓人捉摸不透其真正的方向。
哪有哪家姑娘會希望彆人隨意闖入自己的閨房呢?儘管陳樹生並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他見過太多世麵,經曆過太多風雨,但有些事情,還是含蓄一些,保持一點神秘感比較好,就像那未完全綻放的花朵,總讓人期待著它盛開的那一刻。
“少看點地攤文學……”陳樹生相當無語地說了聲,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自嘲,幾分寵溺。這番對話要是讓彆人聽見了,那真是有三張嘴都說不清楚了,畢竟,誰又能理解他們之間的這種奇妙關係呢?
他心中暗自思量,ak74u這番話,究竟是無意之舉,還是彆有用心?她的思維跳躍得太快,就像是一隻輕盈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讓人難以捉摸其飛行的軌跡。
ak74u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夏日的微風輕輕拂過耳畔。
ak74u【哎呦,老板,這麼低估自己的魅力嗎?還是說,老板你很嫌棄我?】
她的語氣輕鬆而調侃,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在試探著大人的底線,又像是在享受這種微妙而複雜的互動,每一次的交鋒都讓她感到興奮不已。
她的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一隻調皮的小貓,在逗弄著主人,享受著那份獨有的親密與樂趣。
“……這話我要是接了那才是輸了。”陳樹生心中暗自嘀咕,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那笑容裡藏著幾分自嘲,幾分對世事的洞悉。他深知,這種話語的陷阱,無論接與不接,都無異於一腳踩進了對方精心編織的網中,每一步都需謹慎,因為一旦回應不當,便很可能被ak74u這隻狡猾的小狐狸牽著鼻子走。他猶如一位行走在棋盤上的老將,每一步都需深思熟慮,每一個決策都關乎全局的勝負。
ak74u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俏皮和無奈,仿佛夏日午後的微風,輕輕拂過人的心田【好吧,那我就不硬撐著了……至於鑰匙的話,老板你應該也有。我就先休息了。老板你到時候推開門,要是沒聲音的話,那應該就是我已經沉入了夢鄉。到時候我睡眼惺忪的,可能沒法配合老板你的動作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小女孩般的撒嬌,又夾雜著幾分狡黠,仿佛是在試探陳樹生的底線,又仿佛在享受這種微妙而複雜的互動,每一次的交鋒都讓她感到興奮不已。
“……你也就看我是個君子才敢這樣說話。”陳樹生心中明了,ak74u這是摸準了自己的脾性。
陳樹生心中明了,ak74u這是摸準了自己的脾性。他是一位正人君子,不會做那種趁人之危的卑劣之事。
她的俏皮和無奈,也許隻是一種策略,一種讓他放鬆警惕、落入她設下的圈套的策略。
但他陳樹生,又豈是那麼容易被牽著鼻子走的人?他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陳樹生沒錯,我陳樹生就是一位正人君子!
“還真應了那句話,好人活該被欺負……”陳樹生不由得發出一陣無奈的苦笑,他搖了搖頭,仿佛想要甩去這突如其來的無奈感,就像一個人試圖揮去頭頂的烏雲,卻發現自己仍然站在雨中。就這一點來說,ak74u跟16相似極了,都是摸準了自己是一位有底線、講原則的人,然後就開始瘋狂地在自己的底線上左右橫跳,試圖挑戰他的忍耐極限,就像兩個頑皮的孩子,不斷試探著父親的底線。
ak74u【老板,你倒是可以選擇有些侵略性、攻擊性的行動……大部分人實際上都是欺軟怕硬的。老板你稍微強勢一些,說不定就會取得不錯的效果呢?看著那麼多的姑娘在老板你身邊轉,我都替老板你著急……祝老板你接下來的路一路平坦,也能直搗黃龍!】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祝福,仿佛是在為陳樹生加油打氣,又仿佛是在看熱鬨不嫌事大,就像一個旁觀者,既想參與遊戲,又不想承擔任何後果。
陳樹生聽了,心中不禁一陣苦笑。他知道,ak74u這番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為他出謀劃策,但實際上卻是在試探他的底線,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在試探著獵人的反應。而她的話語,就像一把無形的劍,試圖刺破他的防線,看看他是否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是一位有底線、講原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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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ak74u這邊估摸著陳樹生的情緒差不多也已經到位了之後,就趕忙掛斷了通訊,就像一個小醜在表演結束後匆匆離場,生怕觀眾看出她的破綻。畢竟,要是真的將火力給引導到自己的身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番戲言,而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
掛斷通訊後,她的心中也不禁一陣竊喜,那是一種混合了得意和慶幸的情緒。她得意於自己的機智和敏銳,慶幸於自己沒有真的陷入困境。
然而,她的心中也不免泛起一絲漣漪,萬一要是真的半夜敲門的話,那自己是開門呢?還是不開?
這個問題像是一隻頑皮的小貓,在她的心頭撓來撓去,讓她無法平靜。
………………
“希望吧……”
陳樹生輕聲低語,指尖在冰冷的通訊器金屬表麵輕輕劃過,那觸感猶如冬日清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河岸邊結著薄冰的河水,刺骨而清醒。他仿佛想要從那微弱的電流中汲取一絲溫暖,哪怕隻是虛幻的慰藉也好,就像是在寒冷的冬夜裡,渴望一縷溫柔的火光。
他緩緩放下手,指尖不自覺地揉了揉自己緊繃的臉頰,肌肉在揉捏下微微顫動,仿佛也在抗議著這連日來的過度勞累,發出細微而疲憊的呻吟。那聲音,如同久旱之地對甘霖的渴望,又似古老森林中樹木在風中的低吟。
身體的關節在活動之下隱隱作痛,那是一種無聲的抗議,是連續工作數小時不歇,與時間賽跑留下的深刻印記。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疲憊,每一根骨頭都在抱怨著重負。
深吸一口氣,他試圖讓吸入到肺部之內的清新空氣驅散幾分腦中的混沌,但疲憊卻像是頑固的藤蔓,緊緊纏繞著他的每一寸神經,不肯輕易鬆手。夜色已深,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遠處的城市天際線上閃爍,像是遙遠的燈塔,而他,卻依舊在這狹小而擁擠的空間裡,與無儘的數據和報告為伴,孤獨地航行在知識的海洋。
儘管對於陳樹生而言,偶爾的熬夜加班並不算什麼,不過是職業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但精神上的疲憊卻是任何濃度的咖啡因都無法緩解的深淵。它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