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說“你說她要是知道，她能假裝不知道嗎？”
沈千燈多少接觸過慕晚棠，不說完全了解，但也算是知道一二，“慕小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吧？”
楚北衍聽著他不確定的語氣，笑了一笑，“你們都覺得她是沉不住氣的人？”
沈千燈想到慕晚棠處理葉薇的事，忍不住說“能開車直接衝進彆人家裡，就衝這個勁，就不像是沉穩的人會乾出來的事。”
楚北衍笑意深深，“那說明你不夠了解她。”
沈千燈，“……”
他不敢深入了解！
楚北衍心裡有個猜測，隻是不想跟沈千燈深入交流，這會讓他顯得很沒麵子。
他慢聲吩咐，“你讓人找找那個孩子，找到了也彆聲張。”
沈千燈明白他的意思，“好。”
楚北衍沒主動將這事兒告訴慕晚棠，倘若慕晚棠知道卻裝作不知道，那他就配合。
當然，她想要主動告訴他，他是很樂意的。
晚上，楚北衍有個飯局，局上碰到了程菁菁。
程菁菁一身黑色長裙，身段玲瓏，主動同他搭話，先是問他最近過得怎麼樣，拐彎抹角地提到遊仙湖項目。
楚北衍不冷不熱，“你對這個項目有興趣？”
程菁菁輕笑，“我現在在做的項目都是與電商網絡有關，沒做過工程類項目，拿不準。”
楚北衍望著女孩子年輕嬌俏的麵孔，“老爺子經驗豐富，可以跟他討教。”
程菁菁肆意張揚地迎著他的目光，“你很抗拒我嗎？”
楚北衍有理有據，“不是情侶關係的男女之間本來就應該保持距離，更何況我還是個有婦之夫，當然得注意影響。”
程菁菁被逗笑，“慕小姐似乎跟你的想法不一樣，她一沒想過要公開你們的婚姻關係，二沒跟誰保持距離，跟往日裡沒什麼不同。”
楚北衍淡淡道“你很關注她？”
程菁菁理所當然的語氣，“我喜歡你的話，當然會關注她。”
楚北衍神色未變，“喜歡的話還是不要說得這麼的隨便，會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很隨便。”
程菁菁嬉笑出聲，“跟喜歡的人才這麼說，不喜歡的人，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兩人相對而站，女孩子仰頭看著男人甜笑，男人矜貴英俊，在外麵眼中竟是十分相配。
慕晚棠朋友圈內有不少的人，認識的不認識的，加過沒說過話的，刷朋友圈的時候，看到有人發了參加某個宴會的照片。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拍到了站在後麵不遠處說話的楚北衍和程菁菁。
慕晚棠一眼認出楚北衍，將照片保存放大了看，確確實實是他，至於他對麵的女孩子，有點印象。
她正琢磨著該怎麼聯係楚北衍，慕青雲的電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