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侵占!
江瀾溪有時真的是討厭慕晚棠,厭惡她的自信滿滿,厭惡她的無所畏懼。
她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做事全憑自己的喜好,囂張肆意,就連喜歡誰,都可以明目張膽。
每到這時,江瀾溪就痛恨她自己,就算是喜歡一個人,都不能肆意妄為。
每次想要靠近,又不得不遠離。
許是人都是如此,厭惡一個人,都是因為對方身上有她自身缺少的東西,所以嫉妒。
江瀾溪主動拉慕晚棠趟進這灘渾水,但她一副無懼無怕的樣子,又讓江瀾溪後悔。
她將一身的泥濘展示於人,對方同情她,替她打抱不平,可再怎樣,都洗不乾淨她一身的肮臟,反倒是被人用異樣眼神看待。
事到如今,江瀾溪分不清對錯,但已然如此,就沒了退路,她向來矛盾,能有勇氣堅持到今天,已然不易。
而這其中的功勞,慕晚棠占據不少。
江瀾溪腦海裡掠過無數個念頭,又瞬間壓下,冷靜下來,“隨便你吧!”
她撂下話就離開,慕晚棠當真是好氣又好笑,看她那副樣子,也不知道是跟她生氣,還是生她自己的氣。
兩人短暫的碰麵,江瀾溪不愉快的離開,被人看在眼裡,不免又是一陣議論。
慕晚棠將這些事兒拋到腦後,不過江瀾溪所說的江宗華針對她的事兒,她是記著在的。
正好,她也很惡心這個表麵溫和的老男人。
收工後,慕晚棠和舒寧打包了飯菜去醫院,四個人就在病房裡有說有笑地吃晚餐。
楚北衍給慕晚棠打來電話,說的自然是晚上十點的事兒,“需要我做什麼?”
他讓沈千燈盯著網絡,但他又下意識覺得得問過慕晚棠的意見,夫妻之間,有事兒自然還是有商有量的好。
做好事不留名,那是彆人喜歡做的事兒,他不喜歡,他得讓慕晚棠知道,他為她做了多少事兒。
慕晚棠不急著說那人信誓旦旦要爆料的事兒,一副拷問的姿態,“你不解釋解釋你和江小姐的事?”
楚北衍不急不緩,“你不是知道?”
慕晚棠撇撇嘴,“我知道什麼?從彆人嘴裡知道的,跟從你嘴裡知道的能一樣?”
楚北衍低笑兩聲,“確實不一樣。”
慕晚棠想要不是這房間裡還有外人在,她要調戲楚北衍兩句,男人隔著手機說話的聲音真的是悅耳。
她慢悠悠地說“江小姐說她很了解你,說你不會做過分的事,也對,十幾年的感情,足夠了解一個人。”
楚北衍想她真是個人精,知道怎麼拿捏他,“話裡話外都酸溜溜的,吃醋就直說。”
慕晚棠坦坦蕩蕩,“我是吃醋啊!我老公這麼優秀,跟彆的女人在一起過夜,還一起上緋聞,要醋死了好嗎?”
楚北衍嘴角都要翹到天上,語調平穩,“彆故意說好話哄人,我不吃你這一套。”
慕晚棠了解他,他現在肯定笑容滿麵,她回歸正題,回他最開始的話,“不用特意去做什麼,看看那人要發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