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薇不想提，“大過年的就不提這些糟心事，還是得開心一點。”
慕晚棠應聲，“誰說不是呢！”
葉薇跟她閒聊了十幾分鐘，道了聲新年好掛了電話。
慕晚棠看一眼夜空，深吸口氣。
裹緊身上的衣服，轉身看到了站在廊簷下的楚清河。
慕晚棠走兩步，笑著問，“跑外麵乾什麼呢？”
楚清河溫聲道“科室新來的一個醫生，有不懂的事兒問我，我給她回個電話。”
慕晚棠調侃，“這才多長時間，你就變成老人，可以帶新人了啊！”
楚清河失笑，“行醫時間來看，我可算不上是老人。我聽說你弄了一家公司，還拉了瀾溪跟你一起乾？”
慕晚棠雙手抱臂，點頭，“總得給她找點事情做吧！而且還不能埋沒她的能力。”
楚清河認同她的說法，“挺好的，現在江家就剩她一人，但是也得往前。”
慕晚棠哭笑不得，“你這話說得老氣橫秋的，你很擔心她？”
楚清河實話實說“我們認識她這麼長時間，都有種白費了十幾二十年時間的感覺，想幫忙，又被她拒絕，又怕她覺得我們同情她，有些事，確實左右為難。”
慕晚棠明白他的意思，“平常心就好！也不知道她一個人怎麼過年。”
江瀾溪傷沒好全，不缺人照顧，但過年嘛，一個人總歸是孤零零的。
楚清河笑道“不用擔心，有人會給她送吃的。”
慕晚棠看他篤定的樣子還真不擔心，又跟他說了兩句話，外麵冷，便進屋裡暖和暖和。
兩人說著話進屋，碰到了楚清妍。
楚清妍有點怕慕晚棠，但有楚清河在，膽子又大一點，她眼睛滴溜溜地轉，疾步上前挽住楚清河，“哥，你們怎麼一起從外麵進來？乾什麼了？”
楚清河抽出手臂，“剛好碰見，有事？”
楚清妍撅著嘴，對他的舉動十分不滿，她哼哼唧唧，“我能有什麼事兒啊，就是沒看到你，找找你。”
慕晚棠輕笑不語，楚清妍防備她是再明顯不過，她快步離開，不妨礙他們交流溝通。
楚瑛換了座位，坐在沙發扶手上，挨著楚北衍，不知道在聊什麼，笑得前仰後合。
她本就漂亮，笑得即便有幾分誇張，依舊是漂亮的。
楚北衍握住慕晚棠的手，“誰聯係你？”
慕晚棠笑著回，“薇姐，提前給我拜年呢！”
她就這麼站著，也沒有要坐的意思，任由楚北衍拉著她的手。
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手都有點涼，楚北衍手溫暖柔軟，舒服得很。
楚瑛打趣道“以前沒見北衍跟誰這麼膩歪，感覺這一兩年不見的，他變了很多。”
慕晚棠朝她看過去，“是嗎？”
楚瑛唇角勾著笑，“我很了解他，他在外留學的那段時間，我們是一個學校。”
慕晚棠想說了解楚北衍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江瀾溪？
她輕輕笑著，“這樣啊！那有時間，我們可以多交流交流，他以前的事兒，他都不愛說，不過我挺喜歡聽的。”
楚瑛爽快答應，“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