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軍嫂隻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她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低迷,冰冷刺骨的涼風一吹,人瞬間清醒了。
他昨天的話隻是一時意氣用事,並不是真心這麼想的。
想到這兒她瞬間呼出一口濁氣,心情舒暢多了。
腳下的自行車踏得自如,無比輕鬆。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直有道身影追隨,目光從未有半刻的鬆懈。
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他已經說了會每天接她下班,他就一定會做到。
蘇南音到家時,發現蕭礪還沒回家,立刻燒水洗漱,她的動作極快,一想到要麵對蕭礪,她的內心說不出的慌亂。
不過她的擔心有些多餘,直到晚上睡覺他都沒有回來。
黑漆漆的大院,蕭礪站在角落看著家裡的那盞燈,看著那盞燈滅了。
又不知過了許久,他確定蘇南音應該是睡下了,這才輕手輕腳走進家門。
他幾乎整晚都沒怎麼睡好,腦子裡一直回響著蘇南音的那句她還不確定喜歡他。
聽著蘇南音均勻的呼吸,他的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酸澀。
翌日一大早,蕭礪照樣沒了蹤影。
馬上就是距離上次談房款的日子了,還差一天正好一個月,除了給葛大媽的一些流動資金外,還剩下五千多塊她仔細放在包裡。
扣除一千四百的剩餘房款,還能剩四千二百元存銀行。
計劃好這些,她抓了把麵條煮了吃,打算囫圇對付一口。
收拾好碗筷,她意外發現毛巾是濕的。
很明顯他昨天晚上已經來過了。
他應該並不想看見自己,他們以後大概率就是這樣相處了。
她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從沒想過和他在一起。
她一到診室幾乎就忙開了,這兩日氣溫驟降,有不少老人孩子生病了,她是和袁大夫一起才忙得轉。
沒想到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四點多,藥房那邊也是如此,她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很多人點名要她看診,已經打來了很多電話來催。
蘇南音的肚子早已餓得失去了知覺,但她依舊火速趕往藥房。
藥房有好幾個病重患者,又拉又吐,有的人甚至休克了。
蘇南音無心分神,咬了幾口周乘給她準備的包子就進入了狀態。
一直到晚上八點,病人全部得到了妥善的處置。
蘇南音徹底累癱了,恨不得現在就倒地大睡一覺。
現在正是流感高發季節才會有這麼多的病患,她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一定要創辦一家醫藥公司,她要大批量地生產疫苗,隻有這樣才能保護國民的健康。
糟了,她忘了去交房款,這些錢原封不動還在兜裡。
沒辦法了,隻能明天去交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她整個人都體力不支,依舊強撐著騎車回家。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幾次差點一頭栽下去。
突然前方躥出一個黑影,身影高大又胖,手裡拎著把寒光凜凜的刀。
蘇南音瞬間清醒了,心裡咯噔了一下,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