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礪擋在了蘇南音的麵前,“史紅霞,你敢動我媳婦兒試試!”
蕭礪額頭的青筋暴起,鐵骨錚錚,戰地殺神的氣息一覽無餘。
史紅霞嚇得退後了一步,“你,你想怎麼樣?我可是你嫂子。”
“要想我不打你,你就老老實實地待著,我的拳頭可不認人。”
這時潘建梅朝著史紅霞眨眼睛,後者立刻意會,捂著肚子表情特彆誇張,“我,我的肚子,我肚子疼,大夫都說了不能受刺激,蕭礪這是故意的。”
她滿臉委屈地看向蕭洪,“你兒子快保不住了,都是拜你的家人所賜。”
蕭洪真不知道該說啥,這個媳婦兒一直在挑事兒。
潘建梅坐在地上唱大戲,“哎喲我的天啊,這家人沒良心啊,我外甥女懷著孩子呢,男人不護著她,連小叔子都敢騎到她的頭上,真是太沒天理了。”
蘇南音……就感覺很頭痛,全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破事。
“我可以不報警,但是你們必須安分點,否則我隨時都會把警察請到家裡來!”
如果真把警察請過來,史紅霞肯定會繼續作妖,說不定真有可能會落胎,蘇南音不想落人話柄。
潘建梅沒占到便宜隻好灰溜溜地跑了,這日子真的是稀碎。
史紅霞沒有幫大姨治到蘇南音心裡窩著一肚子的火,房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隻能衝著兒子蕭義軍發火。
蕭義軍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頓,哭得把天都快捅破了,家裡的人都覺得窒息極了。
蕭父直接氣病了,躺在床上心口堵得慌,邊流眼淚邊喃喃自語,“這日子實在是太憋屈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家人都擔心極了,蘇南音給他診脈,紮了幾針,然後確實舒服了不少。
“你們都忙自個兒的去吧,我老頭子想清靜一會兒。”
聽了老頭子的話,佟桂蘭含著淚把兒女都趕了出去。
“孩他娘,咱們過得是什麼日子,真不如一根繩子斷了算了。”
“想什麼呢老頭子,咱們再熬一熬,等伺候完軍軍他媽的月子,咱們就分家,把老房子修一下搬到那兒去住。”
佟桂蘭突然想到了蕭礪兩口子,欣慰地笑了笑,“等三子生了娃兒,咱們就去照顧月子帶孩子,聽燕燕說他們倆忙起來可是沒白天黑夜的,南音徹底和她媽斷了關係,咱們可得好好伺候她。”
蘇南音從來了村裡跟蕭礪的感情就很好,和蕭礪有孩子是遲早的事兒。
“哎哎。”
蕭父總算高興了一些。
蕭洪就坐在門外,父母的話一字不落全都落進了耳朵。
他一聲不吭,離婚的念頭再次冒了出來。
這樣的婚姻一點意思都沒有。
“蕭礪,你說你二哥挺好一人,咋看上了攪屎棍史紅霞的?”
晚上閒著無聊,蘇南音跟蕭礪閒談打發無聊的時間。
蕭礪把媳婦兒攬進自己的懷裡,“我二哥是被算計的。”
“當年我哥跟鄰村的陳桃相好,兩人是高中同學,陳桃雖談不上多漂亮,但非常溫柔,兩家父母都非常滿意。
誰能想到就在訂婚前一天,史紅霞掉了河,二哥奮不顧身救了她,潘建梅帶著人來鬨說二哥對史紅霞又親又抱毀了她的清白,要是二哥不娶她,史紅霞就自儘。
二哥被鬨得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娶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