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首長聽不下去了,“黃秀蘭,你聽聽你說的像什麼話?你根本不配當一名軍人!
再說了蘇南音可不是你說的那麼不堪,她是烈士遺孤,而且她還是我閨女,她比起無事生非傲慢蠻恨的顧欣欣強多了!”
“你,你,好你個老高,你為了這個臭丫頭居然這麼貶低我的女兒,你對得起我死去的老顧嗎?”
黃秀蘭聲音又尖又細,高首長皺眉,吵得他腦袋疼。
蘇南音並不想聽這些,她“哎喲哎喲”喊肚子疼。
“黃秀蘭,蘇南音那麼大的肚子你為什麼還要傷害她?你還有沒有人性,既然你是這樣的人,我會向組織申請讓你退出黨籍,你這種人不配享受國家和人民給你的物質便利!”
黃秀蘭黨和人民給的錢過著不錯的生活卻反過來看不上人民,把給予她一切的人民踩在腳底下,實在是可惡!
黃秀蘭臉色慘白一片,若她失去了黨籍她就會失去現在的工作,到時候她還怎麼和欣欣過人上人的生活,入不敷出水深火熱的日子簡直難以想象。
她說話總算顧忌了一些,“老高,你可不能這麼做,我要是被開除了黨籍我和欣欣就隻能喝西北風了,就算看在老顧的麵子上你也不能這樣乾呢。”
高首長冷冷哼了一聲,“若是老顧知道你這麼個德性,他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他絕對不允許軍隊裡有害群之馬!”
“我、我保證再也不會這麼做了,你是知道的欣欣喜歡蕭礪喜歡了那麼久,我實在是心疼女兒所以才那麼乾的,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黃秀蘭信誓旦旦地保證,剛才的傲慢和清冷早已煙消雲散,為了錢可以立馬放下尊嚴。
高首長無奈地搖了搖頭,希望她說的話是真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取消黃秀蘭的黨籍,他和老顧生前就約定過如果對方犧牲就幫助照顧對方的遺孤。
要不是黃秀蘭太過分,他也不會嚇唬她一個女人家。
但是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否則她以後還會再犯。
他看了眼蘇南音,“如果你能取得蘇南音的原諒,這件事就算了。”
黃秀蘭恢複了剛才高傲的語氣,“蘇南音,我來找不過是想嚇唬嚇唬你,我並沒有想把你怎麼樣,剛才我也被你紮了一針,我們倆就算扯平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她自以為這件事就能這麼揭過去,畢竟蘇南音也沒怎麼樣。
蘇南音根本不打算就此揭過,“黃秀蘭,你帶著這麼多人圍堵了我居然好意思說沒有傷害?你跟我說什麼我配不上蕭礪,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都是野種,你確實沒有動武力,但你分明就是故意激怒我傷害我的孩子!”
蕭礪聽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他一定會記下這筆賬,總有一天加倍奉還!
“放屁,我來的時候你還拿石頭砸南音來著,要不是我喊了人過來說不定你就得逞了!”
一直站在角落毫無存在感的郝小美站出來反對,她的聲音洪亮,絲毫不怯場。
“你,你你們都在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
“沒有?醫院那麼多人看見了,要不要找個證人?”
郝小美簡直是蘇南音的嘴替,她的話簡直無從反駁。
“你你”
黃秀蘭這個賤人分明就是在設計陷害自己。
“說吧,你要多少錢,我願意賠償!”
黃秀蘭說著從包裡掏出一遝厚厚的大團結,“你的目的達成了,這些錢夠你花好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