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紅霞看著蕭洪遠去的背影,瘋狂地叫囂,“蕭洪,你要是敢跨出這個門你會後悔的!”
她剛才在湯裡加了足量的那種藥,蕭洪就算是有鋼鐵意誌也會被腐朽的。
這一幕完全被蕭礪蘇南音看在眼裡,兩人對視了一眼,看上去特彆奇怪。
“史紅霞,你到底對二哥做了什麼?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蘇南音壓製不住怒火上前質問,史紅霞慌張地收回視線,眼神閃躲,“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蘇南音一眼就看見桌上的碗,她拿起來聞了聞,眉心瘋狂地跳躍,“史紅霞,你真是不要臉,你居然下那種藥!”
蕭礪立刻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老婆,你是說大哥中了那種藥?”
蘇南音堅定地點點頭,“沒錯,而且情況還挺嚴重的!”
“我們現在就分頭去找大哥,絕對不能讓他出事兒!”
蘇南音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配了藥緩和,雖然不能百分百清除體內的邪熱,但至少沒那麼難受。
蕭礪立刻喊來江海峰和蕭枝枝一起去找人,而且還不能大張旗鼓,否則就是害了蕭洪。
蕭洪本來想去山上的辦公所,但體內的邪火越燒越旺,他知道不能去了,否則會做出不可饒恕的事情。
他轉頭去了石猴山,現在是大過年,而且這麼冷,都在家裡烤火爐。
他的身體感覺就像一盆沸水一樣,呼吸變得短促,甚至出現了一些幻覺。
他受不了了,他把衣服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冷風確實帶走了體內的一些邪火。
本來他想爬得更高一點,但身體實在受不了了,爬進最近的一個山洞,獨自忍受身體內狂掀的一陣又一陣的熱潮。
他打著赤膊抱著一塊冰冷的石頭,儘管如此,他的腦子依舊不受控製地想著一件事
何秋豔上山來找父親,大過年的他也閒不住,何老漢去年年底的時候摔了一跤,躺了半月才好,她實在是擔心,所以上
山來看看了。
“爹,爹,你在哪兒?”
大冷的天,何秋豔上山熱出了一身的汗,連襪子都汗濕了,她覺得得找個地方歇歇。
她鑽進山洞,脫了厚棉襖,又一股腦脫了鞋子和襪子。
猝不及防地被一雙手環住了腰,她嚇得一驚,居然有人。
一個時辰後,外麵的雪已經停了,蕭洪慌張地穿上了褲子,“對不起,我該死,我該死!”
為了表明自己的歉意,他瘋狂地扇著自己的巴掌。
他感覺就像是一場夢,怎麼就乾了糊塗事?
何秋豔羞得滿臉通紅,用衣服遮蓋身體,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好像被坦克碾過一樣。
她迅速穿好衣服,可因為太激動,扣子怎麼都扣不起來。
“我幫你。”蕭洪認真地幫她扣起了扣子。
四目相對時,兩人就像觸電一般迅速低下頭,根本不敢相信剛才和彼此做了那麼瘋狂的事兒。
何秋豔迅速起身離開,蕭洪在身後喊話,“等我把手上棘手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你家裡提親!”
棘手的事情當然是趕走史紅霞,然後找個媒人去何叔家。
何秋豔的身子一頓,然後就跑開了。
她清晰地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撕裂的疼,她強忍著一路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