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因為當初,年少的‘器量’、
他選擇了村子,選擇了‘和平’,選擇了當初的三代目。
他的目的達到了麼?
好像有,好像沒有。
村子的內鬥沒有發生,但忍界的戰爭無處不在。
弟弟確實還活著,但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愚蠢,如果不是他還有好大哥止水留下的一隻萬花筒,他帶著弟弟重新練號的心思都有了。
涼宮武藏看著沉默的宇智波鼬,心中也不禁五味雜陳。
回想宇智波鼬的一生,如果用兩個字形容,該用哪兩個字?
器量?
還是隱忍?是背負?
亦或是……痛苦。
沉重的,長期的痛苦。
這痛苦,來自於死在他手下的同族,來自於忍界的紛爭。
當然,如果對方當初多聽他講講道理人生,而不是當做耳旁風的話,亦或者,當初對方看在一起經曆過三戰的份上,喊自己一聲大哥,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所以這一切,隻能怪當初對方沒喊自己一聲大哥。
晚風吹過宇智波鼬,又吹到涼宮武藏的臉上。
月光在兩人的注視下緩緩挪動。
終於,宇智波鼬回過頭來。
他看著涼宮武藏的雙眼,靜靜說道:“佐助,以後拜托了。”
涼宮武藏:“你這是什麼話?”
“我又不是幼兒園老師,拜托我做什麼。”
“他也叫你一聲大哥,不是麼?”
涼宮武藏:“叫我大哥的人多了。”
“再說,佐助這家夥看起來蠢的可以。我看著就頭痛。”
宇智波鼬眉頭一皺。
有種自家孩子被說的難受,還有被戳中痛處的心酸。
涼宮武藏說的沒錯。
佐助,確實蠢的可以。
他深吸一口氣,道:“總之,我死以後,能幫佐助,有能力幫佐助的,就隻有你了。”
說完,轉身便打算離開。
涼宮武藏急忙道:“我還沒答應呢!”
宇智波鼬腳步一頓,緊接著再次邁動。
涼宮武藏又道:“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大哥。”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宇智波鼬腳步再次頓住。
這村超出,他在原地停留了更長的時間。就在涼宮武藏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用了替身術的時候,一道清晰的聲音被晚風送來。
“佐助就拜托你了。”
“武藏…大哥。”
涼宮武藏立在當場。
他看著宇智波鼬的背影漸行漸遠,淡出在視線之外。
一股莫名又強烈的情緒,緊緊地將他包裹在內。
像是窒息感,像是夜色來臨前的淡淡絕望。看著宇智波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如同對方的生命,靜靜的步入死亡。
確實是在步入死亡。
此次一彆,下一次,也許就得依靠二代目的穢土轉生了。
忍界。
這就是忍界。
生生死死,不休的戰亂與遺憾。
宇智波的悲愴,鼬的遺憾,隻是忍界中不起眼的一朵浪花。
而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
世界,似乎不應該這樣才對?
難道不應該老有所依,幼有所養,人有所愛,事有所終才對嘛?
這一切的悲慘之後,究竟應該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