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聞言,疑惑問道“導師?他還有一位導師?誰有這般本事教導他?”
盧植的一連串問題讓蔡邕啞口無言。張諸展現的能力,確實無人能及。
不過他還是實話實說“他的導師,就是兩天前我們誤認的那位長者……”
蔡邕講述了關於張諸導師的經過。盧植緊鎖的眉頭緩緩舒展,可眼神中仍透著疑問。
“這樣的天才也會尊師重道?真是未曾預料……”
“這就無從知曉了……”蔡邕無奈搖頭,隨即目光轉回張諸身上。盧植同樣如此,表情變得嚴肅。
全場學徒屏息凝神,所有目光聚焦於張諸。一股強大的儒術之力在他周圍環繞,緩慢而堅定地注入他的體內……
“他成功了嗎?”
人群中有人激動地喊出聲。
“看來是的,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真能見證此等奇跡!”
學子們的熱忱仿佛他們自己即將登峰造極。這股熱情席卷全場,所有人翹首期盼,刁秀兒和蔡貞姬也不例外。
刁秀兒望著張諸,心中激動又複雜。她清晰地感覺到,張諸正漸行漸遠,再這樣下去,她未來或許隻能仰視他。
同樣思緒的還有小環。
此刻,小環眼中星光閃爍,仰望著張諸。她是第一個領略張諸天賦的人,那時她就知道,張諸終將光芒四射。
隻是小環沒料到,這一天來得如此迅速,快得令人難以置信。
此時,高台上。
文臣武將大多站立,遙望著張諸。不少人無奈搖頭,張諸展現的天賦讓他們感到既讚歎又無力。
何皇後此刻高昂著下巴,笑容如花。那姿態仿佛在宣告,張諸是她的驕傲!
在神秘的熹平石經之地,儒術的神奇力量仍在源源不斷地注入張諸的體內,隻是速度逐漸減緩。張諸閉目靜心,他已經完成了碑文的洞察,但需駕馭這股力量。儒術之力如清泉洗刷他的身軀,每一寸肌膚都在悄然蛻變。當這力量遍曆他全身,他輕吐一口濁氣,氣浪翻湧,彌漫四方。
刹那間,學子們感受到儒術威壓,不少人低垂著頭,難以抬頭。此刻,張諸微微睜開慧眼,仰首而立。那份溫文爾雅的氣質如春風拂過,籠罩整個場地。眾人皆陶醉其中,神色癡迷。
蔡邕與盧植目睹此景,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接著,蔡邕清嗓高呼“黃門令張諸,年方八載,一日之內覽十碑,成就儒士之位!”
話音剛落,四周學子紛紛雙手合十,低頭行禮,恭敬地喊道“吾輩學子,拜見大儒師!”
“拜見大儒師!”
張諸聽到這一聲聲敬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樣的感受,的確頗為美妙,除了被提到自己的宦官職務之外。他暗自立誓,一定要奪得頭魁,再也不要成為宦官之官!他的臉上綻放出更自信的笑容。
此時,荀彧和戲誌才相繼從洞察碑文的狀態中醒來,看來他們都已成功。就在他們恢複意識之際,耳邊回蕩著全場齊聲的“拜見大儒師!”這令兩人麵麵相覷,神情凝重無比。他們不曾料到,在自己專注之時,張諸已悄無聲息地超越了他們,甚至先行成就儒士之位。這份失落感,讓他們心有不甘。
"若再如此,局勢將難以駕馭了。"戲誌才猛然眯眼,低沉地說,他的聲音仿佛在空氣中編織了一張神秘的網。
荀彧輕輕點頭,視線巧妙地掠過矗立的張讓,如同在暗中窺探異界的入口。
荀彧迅速恢複清醒,說道"我們必須加快步伐,不能讓他領先於我們。"說完,他率先邁向了第二十個銘刻著奇異符文的石碑,戲誌才緊跟其後。
張諸自然注意到了二人,三人目光交彙,會心一笑。
"恭喜恭喜,張先生小小年紀就成為了一位學者,未來的道路無可限量啊。"荀彧向張諸行禮,話語中蘊含著對未知力量的敬意。
戲誌才也恭敬地向張諸鞠躬致意。
張諸報以微笑,看著他們,說"兩位恐怕也即將踏入學者之路了吧。"他們心知肚明,交換了一個無聲的默契。
張諸見狀,再次施禮"兩位請先行,我要繼續研究碑文。"說完,他朝第二十一塊石碑走去。
學生們見到這一幕,無不驚訝失聲"大賢者意欲何為?他還要繼續研讀嗎?"
"這已經足夠證明了,無需再多此一舉。"
"難道大賢者想贏得第一?!"
一聲驚呼引來共鳴,然而有人質疑"不可能吧,荀彧他們已經解讀了十九塊,大賢者若想奪冠,至少還需九塊,這怎麼可能……"
無人能信張諸能贏得頭魁,實力差距過於懸殊。而且自第二十一塊石碑開始,記載的不再是《論語》,而是其他深奧的經卷。
想到這裡,許多人眼中閃過惋惜之色。他們深知,若張諸提前一日參與碑文會,必定能一舉奪魁。然而要在一日內解讀十九塊充滿謎團的碑文,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甚至是妄想。
要知道,能解讀至第三十塊石碑者,皆是博古通今的大師!在整個大漢帝國,這樣的大師屈指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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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的張諸,怎麼可能做到?
此刻,張諸並未在意他人的想法,他的目標隻有一個——奪得第一。不僅僅是為了劉辯,更是為了自己。哪怕剩餘的碑文艱澀難懂,他也會咬緊牙關堅持。
張諸停留在第二十一塊石碑前,瞬間沉浸在領悟的境界中。然而,他的內心卻掀起了千層波濤,因為這塊石碑上刻著的是《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