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安芸汐與鐘墨禮正沉浸在深深的凝視之中,仿佛時間已經停止。然而,就在這個充滿溫情的時刻,蘇琳琳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得了得了!你們難道把我和又靈當成空氣嗎?我才不想被你們撒狗糧呢!又靈,咱們先走吧,回學校去,讓他們倆在這兒繼續玩吧。”
聽到這話,鐘墨禮默默地低下了頭,沒有說話。而安芸汐則輕輕點了點頭,回應道:“琳琳,昨晚真是麻煩你們兩個了。要不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想讓學弟陪我去一趟醫院。這會兒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似的。”
鐘墨禮心急如焚地追問:“學姐,你哪裡不舒服啊?快走,我們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關切和擔憂。
沈又靈見狀,連忙安慰道:“好啦,鐘墨禮同學,彆著急。那就由我來替你向老師請假吧。當然,我會讓朱劍峰幫忙轉達的,就說你因為去醫院看病所以不能上課了。你放心地帶學姐去吧。”說完,她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表示理解和支持。
鐘墨禮感激地點點頭,然後緊緊握扶起安芸汐,一同朝著醫院的方向快步離去。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留下了蘇琳琳和沈又靈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看到鐘墨禮和安芸汐相繼踏出酒店房門,蘇琳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莫名的酸楚。她嘟囔著嘴,有些不滿地嘀咕道:“以前芸汐可是從不允許彆人靠近的呢,如今他們倆竟然如此親密無間,甚至將我們兩個晾在一邊不管不顧!”
沈又靈聽出了蘇琳琳話中的醋意,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打趣道:“琳琳姐莫不是吃醋了吧?難不成你對芸汐姐有意思啊?那我可得趕緊離你遠點咯~”說罷,還故意往旁邊挪了幾步。
蘇琳琳自然明白沈又靈是在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回應道:“少胡說八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好不好!隻不過,我辛辛苦苦守護了兩年多的小花朵,這才剛來沒多久的小學弟,短短幾天就把它給采走了,換作是誰都會有點情緒吧!”言語之中,透露出些許無奈與不甘。
沈又靈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感情這玩意兒啊,誰也說不準。也許他們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兒呢!咱們隻能默默祈禱,願他們無論是此刻還是未來,都能一直幸福下去,可彆再像前天那樣產生什麼誤會啦。”
話還未說完,隻聽一旁的蘇琳琳突然插嘴問道:“對了,又靈,你今天應該沒有早課吧?”沈又靈聞言,先是搖了搖頭,然後滿臉狐疑地反問道:“沒啊,怎麼了?”隻見蘇琳琳眼睛一亮,興奮地提議道:“那要不咱們晚點再回學校,先去我和芸汐前天碰到鐘墨禮和宋梓琪的那個地方瞧瞧。雖然朱劍峰說可能是角度問題,導致我和芸汐誤會,現在呢也基本可以肯定小學弟和宋梓琪確實沒啥關係。不過嘛,我這該死的好奇心還是按捺不住,嘿嘿!”沈又靈聽後,略作思考便輕點了下頭,表示讚同。
於是乎,蘇琳琳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沈又靈,大步流星地走出酒店,朝著那個令她滿心困惑的商場疾馳而去。
鐘墨禮小心翼翼地將安芸汐攙扶進出租車內,然後與她一同坐在後排座位上。此時此刻,他們之間那層朦朧的麵紗終於被揭開,鐘墨禮也不再像過去那般藏頭露尾。儘管從安芸汐的眼神中,鐘墨禮已經得到了答案,但他仍認為這次表白不夠正式、不夠明確。於是,他暗自下定決心,要等到自己成年那天,再來一場更為隆重而真摯的告白。
然而,此時的安芸汐早已顧不得這些繁文縟節。這個讓她未見其人便心生歡喜、默默欣賞了多年的男孩子,如今竟真真切切地坐在身旁,並向自己吐露真情。原本身體略有不適的她,此刻仿佛忘卻了一切痛苦,毫不猶豫地將頭輕輕倚靠在鐘墨禮寬闊的肩膀上。
鐘墨禮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略微遲疑後輕聲問道:“學姐,你是不是仍然感覺不太舒服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關切之意。
安芸汐輕輕呻吟了一聲,微皺著眉頭說:“我頭疼得厲害,想借你的肩膀靠一會兒,稍微休息一下。”
聽到這話,鐘墨禮心中一陣刺痛,但仍忍不住勸道:“學姐,請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喝那麼多酒了好嗎?心情愉悅時,可以適量品嘗一點,但過量飲酒對你的身體實在無益,我真的非常擔憂,很心疼你。”
安芸汐心頭一熱,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低聲回應道:“我明白了,今後絕不再貪杯。但有個前提條件,就是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鐘墨禮毫不猶豫地回答:“放心吧,永遠不會!我會通過實際行動來向你證明。”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安芸汐許下一生的承諾。
他們的司機師傅身材胖胖的,看上去十分和藹可親。從安芸汐和鐘墨禮兩人相處時的親昵舉動可以看出,他倆應該正處於熱戀期。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司機師傅不禁好心地提醒道:“你們倆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啊!不過大哥得跟你們說句實話,夫妻之間最忌諱的就是互相隱瞞,如果心裡有事瞞著對方,那遲早會引發矛盾,影響彼此的感情。”
鐘墨禮聽後連連點頭,表示非常讚同司機師傅的說法,並認真地回應道:“您說得太有道理了。”
然而,司機師傅話鋒一轉,悄悄的朝鐘墨禮繼續說道:“但是呢,小夥子,有時候也得適當留點私房錢。要是啥都跟媳婦彙報,等你想給她買個禮物製造點驚喜的時候,還得伸手向她要錢,那不就沒意思了嗎?像我跟你嫂子就是這樣,她總覺得我不夠浪漫,每個月隻給我兩百塊零花錢。我哪裡還有錢去搞那些浪漫啊!每天不僅要給她買零食帶回家,還得想儘辦法哄她開心。”雖然司機師傅嘴上似乎在抱怨對媳婦的不滿,但他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仿佛快要從屏幕裡溢出來一般。
鐘墨禮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說道:“受教啦。”
安芸汐身體雖有些不適,但還是將鐘墨禮和司機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尤其是那句“媳婦”“夫妻”,讓她不禁臉上一熱,但心裡卻像吃了蜜一樣甜,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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