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麒早早起床乾活,聽行香的拿了十隻兔子放籠子裡準備帶去縣城賣。
他倆挑了人多的鬨市口擺攤,花麒不解之前也沒在路邊做過生意心裡沒底“娘子,我們在這能行嗎?”
“沒人買再回去,多試幾次總會有人買的。”行香不急不躁說道,花麒看她很開心沒再多說。
二十分鐘過去無人問津反而引來幾個混混“喲,小娘子長的不錯啊新來的?”
花麒上前怒道“你們想乾什麼?”
“我在和這位小娘子講話識相的走開。”混混的頭頭十分囂張想要吃了花麒。花麒沒多說出其不備的把他的手臂硬生生扯脫臼,“哎呦哎呦…快鬆開。”混混頭頭皺著眉頭想踢花麒又夠不著,幾個混混不敢上前狐假虎威道“放開我們老大!”
“老大,哼!你們跪下道歉我就鬆開。”花麒不屑語氣更加陰冷。
混混頭子忍受不了疼痛大叫“還不快點造做。”
幾個混混紛紛跪地,當花麒和行香放鬆警惕時兩個混混從褲腳抽出匕首刺向他倆,行香一個閃躲用手臂打掉混混的匕首反殺抵住他的脖子,花麒這時候也製服另一個混混,周圍人拍手叫好。這幾個混混來了有段時日整天在大街上遊蕩欺軟怕硬縣令也是不管,大家都默認他收了好處。
“饒命,饒命…”幾人跪在地上老老實實道歉。
花麒心如鋼鐵把他們捆綁起來準備押去縣衙,行香知道縣令為人“我來,你看著攤子。”她見過縣令知道秦霄,如果縣令不辦理可以拿秦霄的名號試試,在心中默默的和秦霄說抱歉。花麒知道這麼做定有道理乖乖在攤位前站著。
這麼一鬨攤位的生意反而好了起來,十隻兔子半盞茶功夫賣完,雞蛋還剩幾個,菌子也賣了大半,他忽然有些明白行香擺地攤的樂趣。
到縣衙如行香所說的縣令沒搭理後來看著眼熟想起秦霄哆嗦一下眼珠子眨了眨客氣道“姑娘真是女中豪傑,來人把他們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行香瞥他一眼“希望縣令是為民的好官!”暗搓搓的威脅離去,到了攤位就剩下兩三斤菌子。花麒看她心情不錯“怎麼樣厲害吧,一會功夫都賣差不多了!”
“可以啊,看來以後縣城的攤位就交於你了。”行香拍拍他的肩膀,他頓時覺得任重而道遠。
賣完最後的菌子時辰還早,今天不想做飯花麒找家酒樓吃了飯再回去。下午行香去鎮子的醫館坐診,花麒打理田地喂養雞鴨剩餘時間多便去打獵挖野菜賺銀子。行香坐診時都是戴著麵紗不想被人認識,幾天下來仁和藥堂有女醫傳遍鎮子一是稀奇事很容易傳出二是女醫治好了幾個疑難雜症口碑傳開。
“大夫,救救我女兒。”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背著女孩進來哭的傷心十分焦急。這時候行香在看診,小陽慌忙讓她在隔壁廂房等著。孫大夫先過去把脈麵露難色不好說什麼“沒有性命之憂,一會讓行大夫瞧瞧。”
行香聽見外邊聲音給婦人檢查開藥後讓她去抓藥接著匆匆到隔壁看到一個姑娘躺在那閉著眼睛背對著淚流滿麵的婦人。她看著蒙麵的女醫跪下“女醫,求你救救孩子。”
“快起來,救人是我的職責。”行香扶起她,躺著的姑娘聽見對話一點反應沒有,猜到一二對婦人說“你先出去吧。”大夫說的話婦人連連點頭走到門口還轉了頭看看。
行香坐下給她把脈和孫大夫一樣的表情不過她直接問道“你還是實話實說吧!”
女孩哽咽語氣虛弱麵無表情的看著屋頂“我自己喝的墮胎藥。”原來她的家人想讓她許配到大戶人家當小妾,可她已經有心儀的人衝動之下吃了禁果有了身孕,那男人沒有擔當勸她打掉,心灰意冷之下自己偷偷在山上的茅屋吃了墮胎藥住了兩天以為沒事便下山隨後回家沒有休息直接做家務泡冷水被家人逼的暈倒,這才把她爹娘嚇壞聽說有女醫過來瞧瞧。
“你娘知道你的事嗎?”行香語氣淡淡的並沒有波瀾寫了墮胎方子拿給小陽抓藥煎藥。
“她應該知道吧!”女孩眼神空洞一動不動的躺著。
“體內沒有流乾淨,必須再吃一次會有疼痛感要不要告訴你娘?”行香站在她旁邊語氣溫柔說道。
“不用!”她冷冷的道,再痛她也痛過,身體的疼痛能有心裡的傷更痛嗎!
行香歎息“我去拿藥。”
半個時辰過去女孩渾身發汗疼的一聲不吭,“如果忍不住可以叫出來,這個房間隔音離的遠不會被人注意的。”行香握著她的手,她下意識抽了一下從沒有人這樣溫柔的對待她,眼角流出一行淚“謝大夫,我忍得住。”
行香把婦人叫到一邊“女兒是你親生的吧!”
婦人低頭應了聲她不懂大夫為什麼這般問難道和病情有關“是不是我女兒的病難治。”可以在她臉上看到擔心。
“既然擔心,為何讓她往火坑裡跳。”行香無情的看著她想到行家人當年的醜事。
婦人往後退一步“我也是沒法子,一家人要吃飯。”
“為填飽一家人肚子賣女兒,你也是女人既然保護不了生了乾嘛?”行香嘲諷的笑笑,婦人光看著她的眼睛就害怕的不行沒敢再說。
行香看她畏尾的樣子惡心“回去之後好生照顧,不然你會失去女兒。我會寫封信你拿去給花香學堂,讓她去讀書學一門手藝吧!”
婦人再次跪下“謝大夫。”
自從老婆婆事件後行香明白光讀書還不夠畢竟農家女的命運要想改變還是要會賺銀子於是寫信讓不染和九念把學堂的製度改改加些技能比如做飯,女工,種植真沒想到這時候派上用場。
最近花麒賣獵物鎮子縣城來回跑已經非常熟絡周圍環境,看著行香每天很晚才回來給她燉了雞湯烙煎餅等她。行香也非常享受下班有人等她幫她做好一切的生活,咧著嘴笑眯眯的直接上手拿著煎餅“好吃,你最近擺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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