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丁,能有誰,這不是那誰麼?
電我去!我特麼不敢認。四爺已經笑抽了,正在捶地……
電四爺說爺是重口味,那張臉也能看下去。
乙樓歪了,讓看衣服呢!看什麼臉?小心爺扣你們工資。
雷夫人問爺的良心不會痛嗎?這麼糟蹋自己媳婦的臉?
雨大少爺說,經鑒定,那頭簾絕對出自爺的手。因為爺小時候給狗剃毛就這樣。
穆乙無力地看著越來越歪的樓,默默關上了手機,
……
穆白滿意地說“很好看,明天穿這身。”
眾人……
翌日。
穆克林·科爾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帶著身穿盛裝的妻子坐上礦區派來接他們的車子。
從他們家到金沙市最豪華的酒店開車需要1個小時。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向後麵的兩人,不屑地撇了下嘴。
此時的穆克林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隻覺得自己被天上掉下的金餡餅砸中了。
他的妻子看著車內金光閃閃的內飾,愛不釋手。
直到前麵的司機冷哼道“彆亂摸,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兩人立即收回手,規矩的坐好。
車子順著金沙市最寬敞的道路開進了一個由傭兵站崗的大門。
穆克林·科爾趕緊讓妻子幫自己正了正領帶和發型。
兩人看著麵前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心驚膽戰地走了進去。
前台小姐一聽他是那位鑽石級貴客請來的客人,臉上的愛答不理頓時變成殷勤,親自帶人來到頂層的總統套房。
這裡是電梯直達的。
電梯門剛打開,穆克林差點跪了。
門口站了不少身穿西裝,臉戴麵具的保鏢,每個人腰間都是鼓鼓囊囊的。
前台小姐客氣地說“你們好,這位是先生請來的穆克林·科爾先生和他的夫人。”
穆乙打量了兩眼他,嚴肅地說““先生還沒起,來這邊。”
偌大的會客室,地毯是純手工羊毛,踩上去鬆鬆軟軟。
穆克林·科爾的妻子在看到茶幾上隨便扔的雪茄,眼睛都亮了。
她是癮君子,對煙沒有抵抗力。
穆乙見她一直看著桌上的雪茄,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
沈沐曦正一臉羞澀地戴著假發套,穿著蓬蓬裙練習如何自然地坐在穆白腿上,身體不顯得僵硬。
“沐曦,你要抱著我的脖子,自然地枕在我的肩膀上。”穆白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臂。
但沈沐曦的身子更僵硬了,雖然雙臂摟著穆白,但是整個身子坐得繃直。
從鏡子裡看,兩人的姿勢怎麼都怪異。
“你把我想成一個抱枕呢?”
“……”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穆乙開門而入,“爺,人到了……額……”
在看到屋內兩人的坐姿時,他的身子瞬間頓住了。
似乎有一股冷氣從腳底板往上蔓延到腦頂,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一定是沒睡好,眼花了。
穆乙攥著門把手向後退了幾步,重新把門關好,深呼一口氣,再次開門。
但是裡麵依舊是自家爺身穿絲質睡袍,腿上坐著一位身穿蓬蓬裙,頭戴金色假發套,臉上戴著半遮麵麵具的姑娘。
他的手還親昵地放在姑娘穿著長襪的腿上。
臥槽,爺竟然大白天公然耍流氓?
穆白眉頭微微皺起,似乎被他打擾到什麼好事,看向穆乙的目光暗了幾分。
淡淡地說“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