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黑色的筆記本。”
青山純想了想,似乎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青山雪子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楊家筆記。”
青山純的臉瞬間白了,瞳孔收縮了一下,緩了半天才回“我可不知道這個筆記。”
“那我隻能去青山家找你父親聊一聊了。”
青山雪子突然摘下麵具,露出那張與青山純一模一樣的臉。
“你……”
青山雪子又對著手指上的戒指說了一句“父親應該不會對我有設防吧?”
與青山純一模一樣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青山純臉上的神色終於破功,氣急敗壞地說“成交!”
“筆記本在哪?”
“現在不在我父親那,他原本是有原稿,但被華國人搶走了。現在他手裡隻剩下從實驗室裡抄來的一部分內容。我記得他放在了寢室的保險櫃裡……”
“謝謝了,我親愛的堂妹。”
“家主令呢?”
“自然在青山家裡。”
在青山純一臉怒容下,青山雪子得意地離開了。
“啊……放開我——”
“這隻是第一步。”
現在正值太陽國自由搏擊比賽。
街道上掛滿了旗子和標語,就連屏幕廣告上都是比賽的廣告。
其中青山家族的選手播放最多,支持率也是第一。
穆乙咬著麵包,含糊不清地說“青山一族對比賽夠重視的,這氣氛烘托的,感覺他們都要拿全國冠軍了。”
穆丙喝了口咖啡,“青山一族是太陽國古武界最強的家族。”
穆乙似是不屑地撇了下嘴,上次在開幕式上,青山家族的人不也被沐曦和穆丁修理了?
穆白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太陽國的守護者出自青山一族。”
穆乙的臉色僵住了。
青山雪子笑著遞給他一塊糕點,溫和地說“守護者不在本島,他平日會在外島閉關,距離這裡有幾千公裡。”
穆乙道了聲謝,突然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
他們此時正在青山純的家裡。因為青山純的父親青山隆穀沒有家主令,所以按照族內規矩,他們還不能搬到象征著家主身份的府邸。
這些日子青山隆穀一直在忙碌自由搏擊賽,已經連續三四天沒有回家。
正好給了青山雪子熟悉這裡的時間。
“滋——滋——”
穆白的手表震了一下,是沈沐曦的語音通話。
他立即點了接通,就聽那邊傳來鄭霄龍的聲音。
“如果你把這藥下到那兩個女人的飯裡,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
穆白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與此同時,沈沐曦已經被鄭霄龍逼退到牆角。
抬起手推在他的胸口道“大少爺,你冷靜一下……”
鄭霄龍單手撐著牆壁,一隻手指抬起沈沐曦的下巴,聲音帶著蠱惑“這個藥,每天放一粒,放到第七天,她們自然會因為水土不服,身體虛弱而亡,而且沒人知道是你乾的,如何?”
沈沐曦搖了搖頭,“我……我不敢……”
鄭霄龍的手捏緊了她的下巴,突然嘴角勾起,“你不做,那我隻能殺了你。”
“我……我……我不敢……”
“沒什麼不敢的,就把這個藥當糖塊,每天做飯就放一顆,沒人知道這個是毒藥。”
鄭霄龍將藥瓶塞進沈沐曦的手裡,突然低下頭,要去親她,卻被沈沐曦躲開了。
她帶著哭腔,推他,“你剛才為什麼不說這是糖塊?你乾嘛要告訴我這是毒藥啊……”
鄭霄龍頓時怔住了,心底浮現一絲哭笑不得。
沈沐曦趁機一把推開他,拿著藥瓶跑了。
鄭霄龍錯愕地看著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竟然笑了起來。
這小姑娘有點意思。
沈沐曦跑回自己的房間後,才對著手表說“怎麼辦?他讓給楊落雨和楊媽下藥。”
結果對麵半天沒有聲音,她以為自己的手表壞了,喂了半天,才聽到對麵傳來一個極冷的聲音。
“既然是他安排的,那就給他下藥。穆乙會給你送過去……”
沈沐曦和穆白身邊的穆乙同時打了個冷顫。
尤其是穆乙已經為鄭霄龍在心裡點了根蠟。
翌日。
沈沐曦果然收到一個包裹。
夾雜在眾多調料包裡有一個小瓶藥,上麵隻寫了四個字越多越好。
當天夜裡,鄭霄龍跑了二十趟廁所,拉到最後臉色鐵青,雙腿打軟。
醫生檢查了半天,最後隻說他可能水土不服,犯了急性腸胃炎。
後來穆乙把這瓶藥正式命名為拉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