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氣了,白大娘是白神的小號。”
“……”
“所以告訴你們不要輕易小看白神,他畢竟是華國v競技場的無冕之王。”
兩人回頭看去,複雜地看著李淵秋,“隊長,你什麼時候死的?”
李淵秋摸了摸鼻子,“剛才……”
兩人……
l戰隊在隊長李淵秋被曦大爺連擊至死後,隊形徹底毀了。
沒一會,場上的三人就被包了餃子。
此時場外的尖叫聲已經響徹整個會場,這是daf粉絲等了十六年的冠軍,亦如所有老粉等待召喚師hite回歸一樣。
會場裡突然響起召喚師hite的專屬背景音樂,大屏幕上打出了一行行daf粉絲給穆白的留言
十六載,我從年少等到而立。原以為心已老去,但你的回歸讓我再次燃起當年的熱血。
白神,你是我永遠的神,能看到你再次打比賽,死而無憾了。
十六年前你的出現,讓我們真的走出國門。
……
一句句感動的話,讓穆白的身子頓住了。
他並不知道結束後,還會有這麼一出。
一向淡然的目光中浮起了異樣,突然想起自己十六歲那年熱血衝動。
嘴角慢慢勾起,笑了起來。
麵前的daf粉絲齊聲大喊
“白神,願你出走十六載,歸來仍是少年!”
沈沐曦看著站在舞台中央無比閃耀的男人,不知為何心裡浮現一絲暖意。
她仿佛看到了十六年前的穆白,那個被眾人敬仰的電競之神。
突然,他接過旁邊主持人的話筒,對著台下所有粉絲說出一句霸氣的話“daf,destroy?all?forces!”
這句話是他當年成立daf時,對著所有華國玩家說的一句話。
稚嫩、中二,卻又帶著最初的夢想。
在國際舞台上打敗所有看不起華國人的對手!
冠軍之夜,燃到巔峰。
所有玩家都有一種感覺。
今年國際賽,華國必贏!
距離華國幾萬公裡的花旗國。
i的教練麥斯一臉難看地看著電視裡實況轉播的華國比賽。
站在舞台中央的男人就是他十六年前的噩夢。
當年他就是國際v競技場排行榜上第一的人,而這個男人卻硬生生地逼得他下線遁逃。
成為當年最大的笑話。
這口氣他憋了十六年,既然他敢重歸電競,那他便奉陪到底。
麥斯站起身,對著訓練室裡的所有選手說“這個男人是我們國際賽上最大的對手,大家務必小心。連,你給大家分析一下這個daf戰隊的特點。”
眾人的目光全部看向某個方向。
那裡正坐著一位正在玩手機的年輕男人,他有一頭栗色的短發,湛藍色的雙眼漂亮得讓人著迷。
就見他頭也沒抬地回“彆想了,你們打不過他們。”
麥斯臉色一僵,眼裡浮現不滿,但是礙於他的身份,隻能壓下火氣問“為什麼?”
“這兩人是近戰和遠戰中的佼佼者,隻要在一起,基本沒人能打過,包括我。”
麥斯的臉色頓時陰沉,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過了一會,他突然說“國際賽該用新規則了。”
年輕男人終於抬起頭,眼底浮上一絲譏諷。
新規則?隻怕也擋不住那兩個人。
e集團總部——
明耀一臉難看地對著電話大吼“我說了,我不同意改變規則!”
然後將手機直接掛斷,使勁捏著自己的眉間。
屋內的馮立嚇得身子一激靈。
聽說最近國際武盟協會那邊有人提議要改變征戰榮耀國際賽的規則,要求各國比賽選手使用最新研發的遊戲艙參加比賽。
這個遊戲艙是各國基地訓練艙改造的,玩家可以通過遊戲艙進入遊戲,體驗身臨其境的遊戲感覺。
因為遊戲艙的概念是花旗國率先提出的,而且他們也真的製作出遊戲艙,並在戰隊內部作為訓練的一部分使用了兩年。
而其他國家的選手並沒有機會接觸遊戲艙,現在突然要把遊戲艙拿到國際賽中,這對於其他國家的選手很不公平。
但是國際武盟協會那邊竟然同意了這個不公平的比賽規則。
他們給出的理由是遊戲艙玩遊戲是未來的趨勢,正好借助國際賽的舞台推廣遊戲艙。
但是為了比賽的公平,比賽中每個戰隊可以隻選出12名選手使用遊戲艙,其他人依舊用原來的電腦進行比賽。
“馮立,訂10個遊戲艙發往華國。”
這件事國際武盟協會同意,就代表規則百分之百改變,他必須親自安排這件事,讓師妹他們儘早用上遊戲艙。
“對了,再給我訂飛往華國的機票。”
另一邊。
剛獲得華國總冠軍的沈沐曦正埋在各種專業課書中努力學習。
因為馬上就到華大的期中考試,她需要在這次考試中,將大二學的兩個專業的知識全部考過。
穆乙看著桌子旁邊摞成三座“小山”的書,同情地又給她和對麵的“家教”添了兩杯提神茶。
兩人從比賽過後,連慶功宴都沒去,直奔穆宅開始封閉式學習。
現在距離考試還有十天的時間,沈沐曦已經學完五本書的內容,正在埋頭做題。
而她對麵的穆白,正拿著筆給她判卷子。
兩人就像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一個看書,一個出卷,一個做題,一個判卷,全程安靜得隻能聽到紙張翻頁和簽字筆寫字的聲音。
這時,屋內突然響起明阿呆異常突兀的聲音。
“主人,明山大師兄電話,是否接聽?”
“接聽——”沈沐曦沒抬頭,直接回道。
就聽“叮——”的一聲,明阿呆的屏幕出現了明耀的臉。
“師妹,你現在在哪?”
“穆宅。”
“……”
明耀頓了片刻,臉色似乎有些沉。
“把地址發我,我現在過去找你。”
沈沐曦這才抬起頭,看向明阿呆的屏幕,“現在不方便。”
“……”
明耀的身子再次頓住,心下一緊,拳頭瞬間攥緊,略顯焦急地問“你在做什麼?”
就見他家師妹揚起一張紙,情緒不高地說“做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