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最擅長的是風花雪月!”謝無忌被逼得沒辦法,隻得咬牙,硬著頭皮道。
“庸俗,俗不可耐!”台上謝無忌的話音剛落,台下神劍宗方向,活寶西門無缺的嘲笑聲便急不可耐地響了起來。
現場不少人都對謝無忌指指點點,笑聲此起彼伏。
太玄宗的秦瓊更是陰陽怪調地戲謔道:“看來玄陽宗也不過如此,隻會作些上不得台麵的詩詞了。”
麵對眾人的冷嘲熱諷,玄陽宗的司馬昭等人麵色陰沉,那叫一個黑。
至於台上的謝無忌,更是麵色青紅交替,氣的雙拳握得哢哢作響,但話都放出來了,自然無法發作,隻能作詩。
一番苦思冥想後,他眼眸一亮,似有所得,朗聲詠出。
“羅裙輕染海棠紅,羞捧玉手怯晚風。”
“鬢角斜簪新雪色,眸光暗斂落花叢。”
“就這?還有沒有?”聽完後,林逍遙不顧台下不少人的吹捧,尤其是玄陽宗的人,隻是麵色淡然地看向謝無忌問了一句。
“你......!”被林逍遙如此輕蔑,謝無忌氣得渾身顫抖,若允許的話,他真想一巴掌將其拍死,但眾目睽睽之下,他無可奈何,隻得咬牙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你....莫要囂張,有本事就作出比我更好的詩出來!”
林逍遙沒有任何廢話,將目光投向主位高處的趙飛霜,直接開口: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隨著兩首詩出口,高處趙飛霜那被麵紗遮住的玉頰不可自抑地泛起紅暈,更是心跳咚咚咚地加速到了一百八十邁。
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聽到過如此唯美動人的詩詞,更遑論是專門為她而作。
“我真有那麼美嗎?”
“在他的心目中,我真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哎呀!”
“當著這麼多人說這些,羞死人了!”
“這些話....兩個人悄悄說嘛!”
這一刻,趙飛霜麵紅耳赤,芳心燃起火焰,心田甜滋滋,她看著下方的林逍遙,美眸亮閃閃的,仿佛下方台上的林逍遙整個人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無不吸引著她的心神!
非但是她,就連她身旁的師尊趙清歡,亦是美眸熠熠生輝,甚至於最中間的趙若仙也不可自抑的微微點頭。
至於台下眾人,更是喝彩如潮。
“好一句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啊。”
“好詩!”
“好詩啊!”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妙啊,此詩一出,天下誰還敢寫美人詩啊?”
“林逍遙牛逼啊!”
“什麼叫做出口成章?他就是啊!”
“大才!這是恒古難得一見的絕世大才啊!”
“大乾文壇共十鬥,他獨占八鬥!”
“此詩一出,玄陽宗謝無忌直接被碾壓成渣渣了。”
台下四周驚歎喝彩之聲如潮,對林逍遙的文采歎為觀止,不少人更是提起了上次五宗大比玄陽宗做的卑劣之事。
“聽說上次五宗大比之時,林逍遙強勢擊敗了玄陽宗的無敵傳說,玄女之體薛清霜,沒想到在文采方麵再一次被林逍遙虐成了狗,嘖嘖,一個被玄陽宗棄之如敝履的弟子,居然如此妖孽,這可是把絕世大寶貝扔了啊,真不知道玄陽宗現在是什麼心情,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
在場不少人陰陽怪氣,議論紛紛,顯然是知道了玄陽宗的所作所為,且為之不齒。
“爽!看見玄陽宗吃癟,小爺我就沒理由的舒坦!”
“林師弟,乾得漂亮,虐他個體無完膚!虐他個懷疑人生!”
全場最高興和激動的還得是神劍宗的人,西門無缺更是現在桌子上又蹦又跳,狼嚎聲蓋亞四方。
毫無疑問,現場最丟臉、無地自容的隻能是玄陽宗的人了,司馬昭的臉都黑成了鍋底。
“林逍遙,我記住你了!你我來日方長!你給我等著!下次你不會這麼好運的!”
至於台上的謝無忌,更是沒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他長這麼大,還從未如此丟臉過,雖然心裡恨不得將林逍遙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卻也沒臉再待下去,隻能撂下一句狠話,而後捂臉狼狽逃竄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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