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沉迷+番外!
“我是說如果,假設你懂嗎?”她拍開謝柏彥落在她眼尾紅痣上的手,端著嬌蠻的調子,“你彆想混淆視聽,你犯了這麼大的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無端已經被判處定論的謝柏彥低眸輕笑?,嗓音裡染著點薄啞“不如太太先判個緩刑,讓我勞動換取減刑。”
“哪種勞動啊……”話還沒?說完,虞清雨已經回過神,意識到他話裡的深意,瞬間紅暈漫上麵頰,熱度很快繚繞上耳廓。
她不由?又望向那?扇被他剛剛卸了的房門?。
“門?都被你卸了,還想著勞動呢。”
身?側男人站起身?,長身?玉立,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骨感勁瘦的線條隱約露出,透著幾分傲然矜持。
冷白腕骨懸在她眼前,還有牽過她不知多少次的大手。
視線微微抬起,是他一張沉靜凜冽的清俊麵,薄唇溢出清冷聲線“你的謝先生想要畏罪潛逃,還想帶上他私藏的珍寶一起,可?以?嗎?”
虞清雨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睛中,不由?被他帶進預設的情境中“什麼珍寶?”
“當然是絕世珍寶。”麵上笑?意逐漸聚起,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點,留下一點屬於?他的溫度,“我的bb。”
一切都很快,也來不及她去細想。
被塞進車子裡的時候,虞清雨還有些茫然,清泠水眸眨了又眨“這是……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私奔。”淡然的聲線輕飄飄落下。
虞清雨愣愣地望向前路,陡然升起的悸動漸漸壯大,鼓震著她的心房。
她以?為愛情是一瞬間的心動,然後?是細水長流的相處,可?這套理論似乎又被謝柏彥打破。
大概將所有持續的心動串聯起來,那?便是她的愛情。
她抿了抿唇,語氣漸漸鬆弛,又想起今天那?樁離譜的新聞“澄清了嗎?”
“自然。”謝柏彥餘光透過後?視鏡去望虞清雨的表情,“煩請謝太太抽出一點空閒時間,去熱搜上審查一下謝氏公關能力。”
想要笑?,卻又壓下翹起的一點弧度,脖頸扭向窗外“我才不要看,我一點都不在乎。”
虞清雨悄悄怕瞥一眼謝柏彥,又補了一句“我也不是鴨嘴獸。”
有關她的所有指控,一概不承認。
九龍塘的那?間婚房,虞清雨來港近一年,卻一次都沒?有來過。
她身?邊很多朋友喜歡追求刺激的新鮮感,被物質繁華迷了眼的生活總需要新東西去帶來一點活力,但虞清雨似乎喜歡的東西一直很固定。
虞清雨好?像並不太喜歡追求新鮮事物,但謝柏彥在,她好?像也願意去敞開心扉一次。
彆墅的裝潢布置都是按照虞清雨喜歡的風格,中古精致風,尤其客廳裡齊頂三層樓的魚缸,更是美輪美奐。
白砂之上是一座紅色珊瑚礁,悠然坐落在魚缸底部,背後?貼著的明亮的燈帶給透明的玻璃魚缸映上一點淡光,各類顏色的觀賞魚在其中暢遊自在。
聽說這棟彆墅早在他們婚禮時就已經重新裝修過一次,可?是後?來卻又被謝柏彥再次重新裝修,與她京城那?棟彆墅裡風格類似,卻也填了許多有關他的氣息。
屬於?謝柏彥和虞清雨的婚房。
“謝柏彥。”許多情緒一同湧上,恍然不知如何反應,虞清雨忽然回身?抱住跟在他身?後?的男人,“你會不會覺得我陰晴不定,脾氣好?壞?”
明明清楚那?不是他的問題,卻也控製不住蔓延的神思。
覆在她肩胛處輕輕拍著的大手,已經給出了答案。
波光粼粼的水光映襯著他們交疊的背影,影影綽綽,卻又流暢清晰。
“你家,哦不是,你爸……”虞清雨忽然覺得這樣不太禮貌,可?又忍不住想要去探尋除她記憶之外的另一種可?能,“你媽媽也經曆過很多媒體造謠,輿論狂歡的事情嗎?”
虞清雨吞吞吐吐猶豫不決,謝柏彥敏銳地察覺到了些許異樣。
在她的那?份背景調查中,有關虞逢澤的一段輕描淡寫?帶過的敘述,和她的問題結合在一起,謝柏彥恍然明白了什麼。
下顎抵在她的發頂,冰川融化,低沉好?聽的聲音卷著那?些如水沁涼的清潤緩緩落下“大概也有,但可?能沒?有你這麼多吧。”
眉心微折,謝柏彥努力思索著記憶裡有關的那?些片段“她剛嫁進謝家的時候,大概也算得上是萬眾矚目,想看熱鬨的人很多,追著探求私生活的大概也有,但那?時候畢竟通訊並不發達,不會像現在這樣鬨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