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了。”嬌軟聲線中尤帶一絲泣音。
逐漸肆意孟浪的動作,在她清甜的聲線中節製了少許。
潮濕的指腹撚過她額上細汗,謝柏彥麵上還是雲淡風輕,隻?是嗓音卷著濃稠的欲色,給了她半點喘息的空間。
“其實我是沒太大關係,隻?是怕太太沒吃飽。”
虞清雨閉了閉眼,緩了半口呼吸,咬著牙,努力將斷斷續續的聲線連成句“謝柏彥,你不要太過分。”
到底是誰沒關係,到底是誰沒吃飽?
這人怎麼還給人空口潑臟水的?
清雋俊雅的麵上掛著一抹笑意,溫熱的手指沿著精致的五官向下,落在她的纖細脆弱的頸上,意味深長“畢竟太太年輕體力好,正常情?況下,是該多吃些的。”
將她剛剛的嫌棄他老的話輕而易舉地送了回去。
插得極深的回旋鏢。
虞清雨暗自唾棄自己?自討苦吃,可又尋不到什麼解,她深深喟歎“謝柏彥,我求你,彆說話了,好嗎?”
謝先生選擇不說話。
謝先生選擇多運動。
一周的紐約度假,已經是謝柏彥目前可以調度出?來?最長的假期。
回程的時候,謝柏彥還在忙著積壓的工作。
她剛一抬頭,就望見正在直直望著飛機窗外的虞清雨,神色似乎有些恍惚。
“不舍得嗎?”他驀地問道?。
停了幾秒,虞清雨才緩緩轉身,看著他桌上堆滿的文件,不由皺了皺眉。
手掌托腮,她抬手伸過去,將他的鏡框向上抬了抬,慢悠悠地回“其實也沒什麼不舍得的。”
她一向自由隨性,若是想?走?,隨時都可以走?,不過謝柏彥這個大忙人可能就不一樣。
聳聳肩,她輕描淡寫略過這一篇章“反正以後也還會?來?的,等結婚兩周年的時候。”
“更何況,那些記憶都已經記在我的腦子裡了。”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聽著很是體貼得體,隻?是謝柏彥卻眉心折起,放下手中的鋼筆,撞在文件上,悶重的一道?聲響。
“想?來?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來?,不一定非要兩周年。”他思忖幾秒,又說,“我在紐約有幾處彆墅,太太若是想?來?,回頭可以挑選一套長住。”
其實虞清雨已經說得很是委婉,可落在他的耳中,卻有了些不同的意味。謝柏彥沉眸思量著,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委屈了虞清雨,至少她之前也不會?想?要去哪裡,還要等待什麼時機才可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