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月明星稀,真田苓一行三個人摸黑去了學校,更具體的就是受害者被魚線捆綁的天台。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可能連學校的大門都進不去,不過換做是真田苓的話,就是大開方便之門。
中本卓大還在天台加班,他對於alic姐的到來,那可真是發自內心的歡迎,熱烈歡迎。
夜晚本就氣溫低,真田苓特意在衣服外麵還穿了一件長款的加厚風衣,就這樣她還是覺得四處漏風,指尖就像是無法融化的寒冰。
真田苓看著地上的那些標記,不需要中本隊長的解釋,她自己在腦海裡就能推測還原出案發當時的情況,受害者被魚線控製住身體,擺出扭曲畸形的姿勢,然後在凶手挑選的時間,線斷人滅。
來的路上她收到了屍檢報告,彆的先暫且不說,有一點引起了真田苓的注意。
當時受害者是麵朝地砸在地麵上,臉都摔沒了,地上一灘的血漿,所以真田苓就沒有看到受害者的麵部。
法醫屍檢後發現,受害著的血液裡化驗到了鎮靜劑的成分,她的嘴唇是被縫合起來的,用的線就是跟現場發現的魚線一樣的。
這就證明了,受害者被捆綁在這裡,甚至摔下去的時候都是活著的狀態。
凶手具有強烈的控製欲,他把受害者當成任人擺布的玩具一樣,操縱者他們的行為。
讓受害者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死亡,行凶手段過於殘忍。
卻又在另一方麵來說,也是一種極度的自卑。
凶手在日常生活中是那種不起眼的小人物,沒什麼本事,或許還被其他人看不起,語言嘲諷。
所以才會挑選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撒氣,把自己的心底深處的陰暗儘數的招呼在一個無法反抗的學生身上。
這樣的人,可悲又可恥。
最重要的就是該死。
工藤新一仔細的翻查著角落裡的蛛絲馬跡,被警察看到了也是大馬哈的笑笑,換另外一邊。
阿大站在原地,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這種平和的工作環境。
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看不見一絲光亮,刀尖舔血,如履薄冰的日子過的太久,他都快忘記自己穿警服執行任務的時候了。
真田苓在現場收集的信息差不多了,這就準備打道回府了,這麼晚了她不打算再去警局了,她也堅持不住。
反正因為這起案子學校全線停課,師生全部放假,什麼時候上課也說不準,她時間寬裕的很,明天再繼續。
不過走之前,她問中本隊長要走了行政樓的監控,雖然她自己也可以搞到,但畢竟是吧,還是要按規矩一下。
真田苓在回程的路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也沒辦法進入睡眠狀態。
一到家她就往臥室走,等下還有工藤新一,“沙發,躺椅,書房,或者是阿大房間打地鋪,你們自己商量,我去睡了,晚安。”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看著阿大說道,“書房有空調嗎?電風扇也行?”
阿大“有,書房也有躺椅,我去拿床被子鋪上,浴室在那邊,鏡子下的櫃子裡有乾淨的洗漱用品,你自己拿。”
工藤新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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