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貌,她一定是比真田苓大的,可是她竟然看不透真田苓在想什麼,她的工作說起來有些上不得台麵,可也算是閱人無數的。
真田苓就在她眼前,佳子隻感覺自己麵前有一堵牆,牆後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佳子低頭,又看到了手腕上的傷痕,疼嗎?很疼的,可是也沒有辦法,不敢反抗,更不敢離開。
如果眼前的少女真的有實力做到的話,這就是她脫身的唯一的機會了。
“他濱口,他不能用人來形容,他就是披著人皮的野獸。”
“這些年,被他玩弄的,甚至於死在他手中的女孩子不是少數,但我們自身都難保,更沒有辦法去救彆人。”
“喝醉吃藥之後更是恐怖,我曾看到一個姐妹被抬出來搶救,最後落得了個殘疾的下場。”
“他還喜歡玩遊戲,要命的遊戲。”
“會所裡難免會有一些真的單純的,被同事朋友拉進來的可憐女性,從她踏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盯上了。”
“如果配合著玩遊戲,玩膩之後會被肆意拋棄。”
“如果不配合,”佳子說著說著就打了個冷戰,“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從那之後,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女生了。”
真田苓指尖在膝蓋上默默點了幾下,看著佳子禁不住後怕的表情,翻開手機尋出一張照片,“看看,認識嗎?”
佳子皺眉沉思片刻,驚疑道,“是她?”
真田苓:“說清楚。”
佳子:“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但我見過她。”
“在會所裡,她跟濱口君在爭吵,我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但看肢體動作,這個女人是不願意的。”
“她被人拉走了,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佳子隱下了最後一句話,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真田苓收了手機,照片上的人是先前的失蹤者,椿千代子。
“具體時間記得嗎?”
佳子仔細回憶起來,最後肯定的報了一個數字。
真田苓反問,“你怎麼確定的?”
這個日期,就是椿千代子從監控上消失的那一天。
佳子又想了下肯定的點頭,“不會錯的,第二天就有警方來會所問話了。”
“但,你大概也能猜到,隻是走個流程,沒問幾句人就走了。”
“我們這些人也隻是看起來有個人樣,私底下也跟個貨物一樣任由那些上等人作踐。”
“自己活下來都是問題,更不要說什麼保護她人了。”
“沒本事,也沒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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