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說過了,這一次,她才是那個獵人。
“墨家的衛隊隻認墨家人為主,你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私生子,憑什麼覺得他們會聽你的。”墨笙染冷聲道,她突然邪邪地笑了笑,歪了歪腦袋,佯作恍然,“啊……我差點忘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你其實是墨老太太在外麵和人廝混出來的私生子,最可笑的是墨老太太連你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語氣嘶啞,墨瀾爵的身體不停抖動,他顫栗著身體,看著墨笙染,完全不相信她的話,“我不信……我是墨家二爺……我是墨家唯一的繼承人……”
“二爺?”墨笙染譏誚道,“可憐的墨老爺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謀劃半生,最後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在霧都大學穩定下來之後,她悄悄聯係了洛赫凡,查到了當年的秘辛。
結果就查到了這樣一個驚天大秘密。
墨老太太當時婚內出軌,出去和男人廝混,被下了藥,臉都沒有看清楚,就稀裡糊塗懷了墨瀾爵。
以前她老被墨家人稱為野種,現在也該換回來了。
“你胡說……墨笙染!……你才是那個野種……”墨瀾爵立刻矢口否認。
墨笙染拍拍手,淩楓就將門打開了,身後跟的是之前守在門口的衛隊,他們態度恭敬,對著墨笙染頷首道“大小姐。”
“嗯。”墨笙染微微點頭,臉上沒什麼情緒,她看了一眼淩楓,聲線清冷又危險,“人抓到了?”
“墨老太太和吳淑芬在樓下,那個墨汐薇跑的太快,沒追上。”淩楓走到墨笙染跟前,說道。
誰能想到,墨笙染進來之前拍他的肩膀,是有話想要告訴他。
他帶著衛隊很快找到了墨老太太和吳淑芬的藏身之地。
他這才知道,原來墨笙染早就派人圍了墨家老宅,他找起人來可謂如魚得水。
可憐的淩楓,什麼都不知道,還白擔心了一場。
“帶進來吧。”墨笙染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微微仰頭,眼底斂不儘的匪氣和冷意。
很快,墨老太太和吳淑芬被帶了進來。
兩人都有些狼狽,跟之前意氣風發趾高氣昂的模樣判若兩人。
褪去了平日裡的雍容華貴和光鮮亮麗,兩人看起來落魄極了。
“墨老太太,吳女士,好久不見。”墨笙染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搭在沙發上,眉眼間透出來的戾氣和英氣,竟像極了墨瀾庭年輕的時候。
“你這個野種!憑什麼抓我!放開我……”墨老太太掙紮著要起身,嘴裡還在咒罵著墨笙染。
墨笙染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又野又邪,“著什麼急。”
她還沒有算完賬,怎麼能輕易地放人呢。
“墨笙染!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說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吳淑芬大吼道,眼底滿是怒意和怨恨。
墨笙染眼神一冷,勾了勾唇,冷聲道“吳女士,這話可不興說,當時u盤是我親手交給你的,怎麼我又變成不守信用的小人了?”
“滿口胡言!你交給我了,那為什麼那些證據還是會出現在阿爵的手裡?”吳淑芬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你自己不保管好你的東西,又跑來怪我。”墨笙染冷著聲音,“你以為我是你嗎?肮臟,卑鄙,無恥,你們墨家,哪樣沒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