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親是我的伯爵夫人,夜家更是花費了巨大的財力物力讓你進了國家聯盟,你如今身居高位呼風喚雨,還不知足嗎?”夜家主平靜甚至淡漠的眼眸看向夜旻越,輕笑一聲問道。
夜旻越的母族強大,可以保證他在任何時候都處於不敗之地,可夜筱顏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人,她什麼都沒有,隻有她這個不稱職的父親。
果然不一會,夜旻越就進了審訊室。
頭頂攝像頭的紅光已經不再閃爍,單麵鏡前也沒有了彆人。
看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墨笙染罕見地先開了口,語氣有些調笑“看見夜大長官的心情不佳,我就放心了。”
夜旻越從腰間拿起槍口對準墨笙染,眼眸裹滿殺意,“墨笙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了你。”
墨笙染依舊在笑,薄唇微張,“不信。”
夜旻越的食指在扳機上摩挲了許久,才恨恨地將槍受了起來,他粗蠻地拽住墨笙染的頭發,一臉陰鷙和怨毒,“臭娘們,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墨笙染掙紮著閉上眼,不讓他看到她眼底閃動的紅光。
夜旻越突然狠狠一甩,墨笙染摔了一個趔趄,她半趴在地上,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夜旻越,你就這點本事了。”
她慢慢動著坐了起來,抬眸看他,“拿不到夜家的繼承權,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費,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很憤怒?”
又是一腳重重地踢在墨笙染的腰上,她痛得悶哼一聲,秀眉微皺,緊緊咬著下唇沒有發出聲音。
夜旻越見她這副樣子,心裡的怒火更甚,他抬腿又是一腳,墨笙染被她踢的在地板上打轉,原本白淨的大理石地板上也多了些血跡。
等到她被拖著離開審訊室時,墨笙染的身上又多了些傷。
墨笙染痛得齜牙咧嘴。
“暗煞教過你如何解開手銬,你解了它,我帶你殺出去!”白笙寒冰冷沙啞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墨笙染仰著頭,粗喘著氣,“我要是私自逃出去,就不隻是行賄罪了。”
“可現在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白笙寒的語氣有些不善,“這樣下去你就算不死,也會落下病根。”
“快了,很快就能出去了。”墨笙染呢喃了一聲,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白笙寒聽到她的微鼾聲,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再開口說話。
墨笙染在三天後,又見到了夜家主。
她皺著眉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人,語氣平靜,“我記得夜伯父不是政府官員,更是跟國家聯盟沒有半分關係。”
那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審她次數最多的,居然是夜家主。
夜家主泰然一笑,示意旁邊的人扶著他坐下,“你難道想讓彆人審你嗎?”
其他人審墨笙染,那可都是各種酷刑輪番使用的,隻有夜家主是和她在審訊室裡麵對麵坐著。
墨笙染微笑,笑意卻未達眼底,“夜伯父想審便審吧。”
夜家是全球五大家族之一,勢力盤根錯節,財富和實力不容小覷,不僅是女王陛下忌憚著夜家,就是國家聯盟那些人見著夜家主也要給他幾分薄麵。
可是能成為這樣一個家族的家主的人,又該有多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