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這麼沒用,隻要雲毅一靠近她,她就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她偷偷抬眼,正好對上雲毅專注的目光,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都靜止了。
雲毅的眼神裡滿是溫柔,雲笙的心“砰砰”直跳,像揣了隻小兔子。
突然,一陣風吹過,窗戶“哐當”一聲,瞬間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雲毅去關窗戶。
雲笙頓時就鬆了口氣,不行,她必須得找點事做,轉移下注意力,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然一會兒萬一自己控製不住生撲了雲毅就不好了。
她這麼想著就彎下腰去把雲毅挖回來的鐵盒子從床底下掏了出來。
這套流程她現在已經相當熟練了,現在她每天晚上都必須看一遍小黃金才能睡的踏實。
她生怕自己外出,有人進來偷走她的金條。
她決定早晚得解決了這些“小家夥”,不然她早晚都得有病!
相思病。
“乾嘛呢?”雲毅關窗回來,就看見雲笙在扒拉她那點寶貝。
“數金條啊,你要不要一起數?”雲笙雙眼放光。
每次數完這箱小金條她的心情都倍棒,看啥都順眼多了。
“天天數會變多嗎?”雲毅無視她的動作,直接拉開被子鑽上床,嘴上卻說道:“今天房子的主人來了。”
聽見這話,雲笙數金條的手就是一頓,立馬扭過身問:“來乾嘛?不會是來要金條的吧?”
完了,人家果然找來了。
她就說嗎,她能有這個命?
是自己的趕也趕不走,不是自己的強留也留不住。
哎!
雲毅扣了扣耳朵,一臉坦然:“不知道,撞車了。”
“啊?……下午撞車那人是原來的房主?”雲笙聽到了感興趣的話題,趕忙收起金條,開始打聽。
“嗯。”
雲毅拉著雲笙坐下,遞了根火柴給她後,直接躺在了她的腿上。
雲笙此時的注意力都在那房主身上,連雲毅躺她腿上,她都沒抗議。
“耳朵癢。”
雲笙無言以對,什麼時候了,還扣耳朵,再說,還是火柴,也不怕把耳朵點著了。
“人撞的怎麼樣?還活著嗎?”雲笙試探性的問,然後從自己的枕頭下摸出一個黑色的發卡和手電筒,對著雲毅的耳朵就是一通照。
看著乾乾淨淨的耳朵,雲笙罷工。
“啥都沒有,乾淨著呢。”
“癢。”雲毅開啟了耍賴功能,直接抱住笙笙不準她離開。
雲笙皺了皺小鼻子,奶凶奶凶的揮了揮小拳頭,最後還是耐心的幫他掏耳朵。
雲毅舒服的眯起眼睛嘟囔:“能說話,能喘氣,現在還死不了。”
雲笙被氣樂了:“我說大哥,這話都是誰教你的,這麼損呢?以後不能這麼說話了啊,容易挨揍。”
雲毅努努嘴,沒說話。
“你說那房主來乾嘛?會不會是後悔了?或者是來要金條的。”
這兩樣,不管是哪一種,都夠她心疼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