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問了劉兵的忌口,熟練的點了幾個菜後,才問道:“怎麼突然想起約我吃飯,有事?”
劉兵約她吃飯,說實話,她還有些意外,畢竟這幾天一直都是她主動的,而劉兵逗隻是被迫接受。
甚至有些時候還需要她用些小手段,他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
今天換他約自己,她一時還有些不敢相信。
劉兵道:“沒事兒不能約你吃飯?剛剛我的話不是開玩笑,女大三抱金磚,我確實相信,你怎麼看?”
這回換陳芳愣住了!
女大三抱金磚,這話不是男女婚配用的。
他突然說這話什麼意思?這話聽起來味不對呢!
還是說,劉兵對她有意思,拿話試探她?
她突然有些緊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的什麼,雖然她看似久經情場,實際上她沒有正經談過。
她的第一任死鬼男人是家裡安排的,兩人婚後,死鬼男人一直忙於事業,根本無心情愛,通常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不著家,就算回來也是點個頭就走,好不容易打下一片家業,他也撒手人寰了,所以他們的交集可以說微乎其微,甚至成婚許久她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要不是他把遺產都留給她了,她都一度以為死鬼男人在外麵有人,甚至有家。
至於第二個男人,交集就更少了。
死鬼男人留下一大片爛攤子,她不能眼看著他辛苦打下的基業毀於一旦,所以她才找了一個能幫她鞏固事業的幫手而已,兩人才剛開始,嘴都沒親呢,那人就沒了。
陳芳也是鬱悶的很,實在沒辦法了,她才站出來扛大梁。
想著她克夫的名聲,她便再也沒了找男人的想法。
找了也是嘎,不如她自己一個人,想怎麼樣怎麼樣,舒服自在。
現在突然來了一個男人,一本正經的跟她說這話,她一時還有點兒接受不了。
平時玩玩鬨鬨的行,一動真格的,她虛啊!
“劉兵,我比你大。”
“這我知道,女大三抱金磚,我不在乎。”
“我結過婚。”
“聽說了。”
“那你知不知道傳言說,我克夫……”
“建國後不允許迷信了,你不知道?好好的人一點病沒有,你就能克死?那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陳芳一臉驚訝,他怎麼知道的。
那兩個人確實有病,死鬼男人是連續工作一個星期後直接猝死的。
而第二個男人是本來就有先天性心臟病,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發病,還沒來得及救,人就沒的。
劉兵喝了口水,繼續說:“你這麼本事,之前挑釁你和笙笙的那個胖子,怎麼站著出去的,你怎麼沒克他一下。”
陳芳端著酒杯,小聲嘟囔:“克了,怎麼沒克,他以後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