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廠長愣了一下:“你說啥?我……我不明白。”
“我說啥?哼,你們兩個跟我唱雙簧是吧?不過那也是你倆的報應,剛才醫生說了,這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許廠長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內心有點竊喜,可是在表麵上他還裝作難過的樣子,急忙問起來:
“國慶,你說啥?你說孩子保不住了?”
李國慶點頭,“我還騙你不成?醫生說上次住過一次院,動了胎氣,這次又動了胎氣,估計難了,要做好心理準備。”
許廠長一聽,瞬間沉默了。
李國慶繼續問道:“許廠長,是你讓他來我飯店大聲嚷著說肚子裡懷的是我的孩子吧?哼,可有你的,你是想把我家庭搞壞是吧?”
許廠長連連否認:“不不不,國慶,你誤會了,我沒有這意思,而且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是飛燕自己去找你的,我可不知道。”
李國慶冷哼了一聲,反問起來:“你說啥?你說你不知道?你呀你,想的夠絕呀!可是你沒想到你這個計謀沒有得逞。醫生說了,這孩子啊不但難保,而且這梁飛燕以後有可能生不出孩子!”
聽到這句話,許廠長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梁飛燕醒了,緩緩睜開雙眼,含著熱淚,嘴巴有點發白。
剛剛李國慶和許廠長之間的對話,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開口問道:“你們說啥?說我以後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李國慶點了點頭:“對,沒錯,醫生是跟我這麼說的。”
梁飛燕輕輕的閉上雙眼,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沒有再說話。
李國慶見狀,把許廠長叫了出去,他不想再讓梁飛燕聽到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
衛生院外樹蔭底下。
李國慶直接開口問道:“許廠長,剛剛在裡麵,我沒有詢問你太多,你一定沒想到會有這個結局吧?你的孩子沒了。”
許廠長說道:“國慶啊,你可真的要相信我,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看著許廠長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李國慶也猜出了幾分,看來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雖說許廠長跟梁飛燕之間還不是夫妻,但是他也能夠猜出來,許廠長是為了快刀斬亂麻。
畢竟之前他所擁有的地位都是李靜給的,而現在這個梁飛燕在事業上沒能給他提供任何幫助,而且還大著個肚子。
若是日後追究起懷孕的時間,許廠長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可是李國慶並沒有料到,許廠長居然是這麼冷酷無情,果然年輕的姑娘確實是鬥不過老油條。
“許廠長,你不要在我麵前裝蒜,你心裡是咋想的,我也能夠知道,隻是我不希望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
李國慶把話挑明了。
誰料許廠長還在狡辯:“我不知道你在說啥,我做事行得正做得直。”
當李國慶聽到從許廠長的嘴裡說出行得正這幾個字時,心中都覺得這是諷刺。
“好了,許廠長,你如果以後再做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小心遭報應!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因為梁飛燕去我飯店,那已經給我的生意造成影響,我會保留追究法律責任。”
“啥法律責任?哈哈,國慶啊,你這句話也太搞笑了!在你的飯店出的這件事情,她還沒追究你責任,你倒想追究她的責任?”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起來。
就在這時,有一個民警剛好路過,聽到他倆爭論不休,於是就走了過來,想了解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