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扯到時桑身上去了?
“時桑往下麵的護城河岸邊跳的時候,摔謝甜甜身上了。”
“?”
林時兮沒理明白時桑摔謝衍身上和謝衍差點挨打之間的關係。
按沈妄這話的邏輯,要挨打,那也該是時桑挨打啊。
他不是摔謝衍身上了麼?
沈妄不緊不慢地補上了最關鍵的一句“然後謝甜甜被他這樣一推,爪子就落在了不該落的地方。”
“……”
好,聽明白了。
原來是被牽連到的倒黴鬼。
林時兮“按正常發展來說,這種意外的邂逅都是愛情的開始。”
愛情的開始?
沈妄輕嗤一聲,這事兒放彆人身上,他信,放謝衍身上……
那就有點懸了吧?
他不是要當寡王來著?
一路孤寡到碩博,建設美麗中國。
還美名曰“無愛一身輕,單身是精英。”
他要一路精到底。
沈妄太了解自己這個兄弟了“愛情開不開始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就謝甜甜那種說話方式,少有姑娘能忍得了。”
他自己說也就算了,還把周圍的人都給帶溝裡去了,以至於他們班的人說話都土得不行。
“也許是靠臉呢。”林時兮一語道破真諦。
沈妄再嗤一聲“你得把‘也許’去掉。”
沒有“也許”,是“就是”。
林時兮的重點稍轉了下“那位阿拉伯友人長得漂亮嗎?”
沈妄漫不經心地說“挺漂亮吧。”
林時兮“吧?”
沈妄捏了捏她的手指,好像對這個話題並不太感興趣,嗓音裡帶著點懶勁兒地回道“沒怎麼注意。”
當時就看了眼那位友人的眼睛。
那位友人最開始是摘了墨鏡,紗巾還在臉上圍著,隻露出了一雙顏色很特彆的眼。
那是一種很淺的琥珀色。
因為林時兮的瞳色也比較特殊,沈妄就多看了那位國際友人一眼,後來國際友人被奶茶潑了一身,就抬手將紗巾和帽子全摘了。
然後時桑就開始追著給人家要聯係方式。
不過被謝衍按住了。
沈妄當時的注意力在撅著屁股、腦袋紮在綠化帶裡的那位吃霸王餐的顧客的身上。
林時兮把手抽了回來,又被沈妄勾著手腕,拉住,捏了兩下,林時兮索性由他去了,隻小聲嘀咕了句“你怎麼對什麼都不注意啊……”
沈妄聽了這話,當即“嘖”了聲,微拖了下尾音,帶著點玩味地問她“林時兮,你怎麼回事啊,人家彆的姑娘都不許男朋友亂看彆的女生,怎麼到你這兒,我這麼遵守男德,你還不樂意了,嗯?”
啊,又是男德。
之前就聽沈妄說過好幾次,這個詞有點陌生,林時兮當時問他什麼是男德,他言簡意賅解釋一遍,她又問從哪兒學來的這個?
沈妄答曰“謝甜甜。”
謝衍的《男德經》已經開始普渡眾生了,沈妄就是被他普渡的芸芸眾生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