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灰雅兒沉默了一下道，“現在不在陽間。”
左天佑瞬間露出驚色，盯著灰雅兒脫口道，“那你的意思是灰沐月已經……”
灰雅兒點頭。
左天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十多秒後臉上的驚訝才退去，頓時看向灰沐月的目光也客氣了幾分。
左天佑雖說是張強的重點觀察對象，張強說他也有那麼幾絲可能成仙，但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而陽間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成仙了？
灰沐月成仙了，對他的衝擊自然大到難以想象的，但同時算是給了他一絲希望。
我看著左天佑也沒有急著問他的意思。
足足幾分鐘後，左天佑才將目光從灰雅兒身上收回，繼續開口說話，“朱由校找我買的第二樣，則也是跟屍有關，他找我買了一顆上等屍珠。”
這屍珠我知道，就是跟精怪的內丹差不多，吃了之後，應該也是可以增加道行用的，這應該是朱由校知道要和唐曼去什麼地方了，所以以最快的方法來增強實力，以保證到時候可以陰唐曼。
這朱由校算是用心良苦了。
我沉吟了一下問，“還有其他嗎？”
這兩樣東西隻能讓我更加確定之前的推算，唐曼她們去了一個陰氣很重的地方，所以朱由校才會做雙重準備的凝聚水龍，還有買陰屍，而另外一個推算就是朱由校吃了屍珠實力大漲了，可能會給唐曼一個突然襲擊。
但推算歸推算，這樣我也不知道朱由校和唐曼她們最終到底要去了什麼地方啊。
陰氣很重的地方？很多啊！
“你的意思是讓我將他當時的話全部說出來？”左天佑淡淡的問。
我想了想道，“這麼跟你說吧，我現在在找他。”
左天佑沉默起來，幾分鐘後他才道，“朱由校你要是認識，也知道他會說什麼話，十分謹慎，話很少，當時要不是我用特殊手段，不然還識破不了他的，我說的是我能告訴你的全部了。”
他這麼說，讓我失望起來，難道好不容易找到了朱由校曾經過來過這裡，而且還見到左天佑了，但就是最終無法知道他要去哪裡嗎？
然而這時候，灰雅兒開口，“他當時是一個人來的？”
左天佑搖頭，“不是。”
我神色一動，當即問，“難道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的？十分高大，而且這個人也是一具屍？”
左天佑看著我道，“不錯，跟他一起來的就是這個人，左一名，他叫左一名。”
聽左天佑肯定的說，我心中一喜的對灰雅兒點頭，我剛才陷進一個死胡同裡了，一直以為朱由校是一個人過來的，如果不是灰雅兒提醒，我還真是會糊塗下去的。
灰雅兒露出她的小酒窩出來，甜甜的。
左天佑繼續說道，“不過你說的這個左一名是屍？死倒是的確是死了，不過他可不是單純的屍。”
“什麼意思？”
我下意識問，畢竟左天佑對屍的了解整個陽間他肯定能排進前三的，他能看出左一名是什麼，自然絲毫不出奇的。
“這個左一名肉身死了，但壽元還在，也可以稱之為一種活屍，這種屍最重要的是不是彆人殺死的，而是自己殺死自己而成的。”左天佑緩緩說出了讓我一驚的話。
這麼說左一名是自己“自殺”的，讓自己成為這種活屍？這有什麼好處？
“也就是說這個左一名跟你差不多了？”一直沒開口的張強突然開口了。
左天佑沉吟了一下點頭，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