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老酒鬼令狐衝喝出酒裡有問題,立即運功逼住,假裝倒下去,等著看是誰害他。
不要看酒味重,好像混點什麼也不會喝出來,那是一般人。令狐衝可是老酒鬼,任何酒隻要他聞一聞,他都可以聞出年份、產地。
藍鳳凰自以為隱蔽的混入了苗疆的強力麻藥,早就被令狐衝發覺了,當下就是將計就計。隻是…
“哇!”藍鳳凰嚇了一跳,本能地反擊。這回不是玩蛇了,是玩蠱!隨手一點蠱毒就彈了出去。
“這回…真倒啦。”雙方距離實在太近了,令狐衝根本反應不及,當場就倒了。
“這回…糟啦!”成功把人迷翻,藍鳳凰卻是滿臉慘白。因為…
且不說因為什麼,就說程俊材吧。從令狐衝房裡拿到了那本笑傲江湖琴譜,立刻興衝衝的跑回房間。
攤開琴譜看了一下,程俊材就收了起來,他哪裡懂什麼琴阿。隻是這東西,他有大用。為了借這個東西,在師兄們輪番灌酒的時候,他當場施展了一個裝醉。
閉氣,將臉孔憋紅,加上灌了一堆的酒,讓大家以為他醉了。等到有人送他回房後,立刻找到令狐衝的房間,跟他要了這本琴譜。
“是龍是蟲就看這一回啦。”仔細將笑傲江湖琴譜收好,程俊材翻身入睡。
第二天,華山派一乾弟子們,紛紛起床準備前往林家,找“林平之”的舅舅。程俊材也被人叫醒,隻是到了集合的時候,又看到了嶽靈珊。
當時,嶽靈珊恨恨地,像是看一隻小強一樣地瞪著他,瞪了好一會。看得程俊材莫名其妙。不過,他男人不計女人過,不跟嶽靈珊計較。
當下,找了匹馬,用馬將自己給遮住,眼不見心不煩。
“蛇精病,有本事找你爹阿,看我好欺負嗎。”程俊材躲在馬後,覺得自己很倒楣,都不想招惹她了,這女的還一副罪魁禍首的樣子盯著他。
“你說誰蛇精病?”突然,一個聲音在程俊材背後響起。程俊材轉身頓時頭大了。
你還有完沒完。
程俊材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嶽靈珊披頭蓋臉的問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師兄不來的。”“你到底在說什麼?”“一定就是你,我殺了你。”
“草!救命啊”嶽靈珊居然真的拔劍就坎,嚇得程俊材連滾帶爬,在周圍幾匹馬中間,甚至從馬腹下方鑽了過去,還差點被一匹踢成天邊的流星。
可是嶽靈珊不依不饒,還在拚命追殺他。
“我警告你阿,再砍我翻臉了。”“把我師兄還來。”嶽靈珊一副殺父仇人的樣子,拚命追殺程俊材。一旁的華山弟子,聞風不動,袖手旁觀,任由嶽靈珊這樣追殺。
好不容易,嶽不群趕了過來,才救下了程俊材。
“師父阿,這師姊我是不敢娶了,您還是令擇佳婿吧。”好不容易逃得生天,程俊材立時想要推了這門親事。卻被嶽不群一個眼神瞪回去。
當下,嶽不群立刻怒斥了嶽靈珊和袖手旁觀的一眾弟子等。
“爹,你問他,師兄不見了,一定是他把師兄給害了。”“胡說,你師兄武功那麼高,怎麼會輕易被人給害了。還有,平之有什麼理由要害他。八成是他貪杯誤事,不用管他,他自會去與我們會合。”
“可是…”可是他昨晚和我約好了,我們要一起私奔的。
這句話,嶽靈珊根本說不出口。說出口,師兄就死定了。她很清楚他爹,到時候師兄的命一定保不住。最輕的懲罰都是廢除武功,逐出師門。
當下,嶽靈珊隻能嘟著嘴,滿心不高興地跟著眾人一起上路。前往名義上是林家老舅的房子,實際上是錦衣衛秘密據點的莊園前進。
一路上,他拖拖拉拉的,顯得極為不情願。可是再不情願,這路終究有儘頭。終於,林家染布坊附近十來裡一處莊園,出現在眾人眼中。
看到那宅院四周散布的家丁,程俊材才真正鬆了口氣。
故意拖延時間,就是給廠公準備的時間。他臨時掰出了一個不存在的,林平之舅舅,就是準備拿廠公蒙混。
可是,時間太過倉促,雖然他利用暗號通知了一直跟隨著他的番子,可是他也很擔心,要是時間太短,露出馬腳怎麼辦。
如今看來,錦衣衛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師父,前麵就是我舅的家了。”“恩,看起來令舅頗為不俗阿,這些家丁個個看起來雄壯威武,隻是,怎會看得妹婿一家慘遭殺戮呢。”嶽不群捏著胡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徒兒,你千萬小心,知人知麵不知心阿。”
“是的,師父。不過徒兒一向把人往好處想。也許舅舅隻是另有要事,不克前來。當時,父親還是要我投奔舅家的。”
程俊材解釋了兩句,為什麼那個時候舅舅沒來。心下卻是唾棄嶽不群,你有臉說彆人沒到嗎?
說話間,一乾人等到了地方。換上一身常服的廠公,裝作“林平之”的舅舅,出麵接待了一行人等。
隻是,接下來嶽不群立刻拿話擠兌了這個舅舅,差點逼得廠公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