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真的在赤旗遇刺身亡,國家光是安撫她的那位丈夫——通天教主柳生元和,恐怕就要傷透腦筋。
專家組對這次刺殺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陰謀,也提出了幾個猜想,不過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大家最後決定,還是不妄加猜測了,直接把證據提交給柳生元和,讓他自己去決斷吧——反正是花旗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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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鼇島。
“柳生大師,這就是我們找到整條證據鏈,我們認為這足以向您證明,槍手的背後主使者是花旗的菲爾德。
當然,小林櫻女士在赤旗遇到刺殺,也是我們的工作出現了疏漏,相關人員已經停職,正在接受嚴格調查,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在小林櫻遇刺當天,赤旗政府就緊急用專機將柳生元和夫婦護送出境,返回金鼇島——要是在赤旗再出點什麼事,那柳生元和這位人間神祇八成要立地爆炸,所以還是趕緊禮送出境為妙。
今天來到金鼇島的這兩位,一位是花旗負責與日本對口的外交部副部長,另一位卻是國家安全部負責人。
他們代表政府,稱呼柳生元和,當然不能用戲稱的‘通天教主’,又不太合適用‘雲空殿’這一日本神號(赤旗可是唯物主義國家),隻好稱為柳生大師。
有了柳生元和展示的兩名死士的記憶畫麵,又有柏瑞各種信息情報,赤旗相關部門很快就鎖定了罪魁禍首,總算是可以對柳生元和有一個交代。
不過,就算是以赤旗國家之力,也有些人是奈何不得。
隻要他們還沒準備和花旗全麵開戰,就不可能派人去花旗逮捕菲爾德。
這個級彆的金融大佬,在花旗的能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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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阿拉斯加,地下核防禦工程。
“什麼!?”
“赤旗國安部門已經鎖定了菲爾德,是他的人出問題了。”
“這不可能!”
“現在不是討論可能不可能的時候,那位東之劍聖做過些什麼大家都清楚,你覺得他會對刺殺自己妻子的人置之不理嗎?”
“這裡是花旗,是欲望之主所在的地域,就算是東之劍聖,也要考慮考慮欲望之主的態度吧?”菲爾德臉上微微有些變色,不過總體上來說還算鎮定。
“哼,假如他不考慮呢?”
“這裡是核防禦工程,距離地麵足有八百米,難道他還能打進來?”
“他隻要離開日本,且不露麵,我們就不敢出去,難道我們要一輩子住在地下?”
“那麼,我現在就去申請成為欲望牧場的居民,欲望之主不是號稱不放棄任何一位信徒嗎?”
“我們還可以打擊柳生財團,隻要能夠相互威脅,就有得談。”
“對,上上任總統都能做到的事,我們這些人還做不到嗎?”
東之劍聖的名聲,在這些世界頂級大佬中間不怎麼好。
明明什麼事大家都是可以談的嗎,利益可以交換、損失可以賠償、隻要你足夠強,我們跪下來叫爹也不是不行。
你乾嘛動不動就抽刀子?真是野蠻人的作風。
一般情況下,作為金融大佬,菲爾德怎麼也不會自投羅網去托庇於欲望之主,可是現在他得罪了東之劍聖,還被抓住了尾巴,那位東之劍聖可是毫不猶豫乾掉整個花旗第三航母編隊的狠人,想指望他手下留情?那還是指望欲望之主的拯救來的靠譜一些。
而且菲爾德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自己的家族想想。那位東之劍聖向來以斬儘殺絕聞名,高句麗崔家滿門鮮血鑄就的赫赫凶名,當真有震懾八方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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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旗,京城,領導辦公室。
從金鼇島回來的一行人,顧不上休息,直接前往領導辦公室彙報工作。
“回來了,同誌們辛苦了。你們說說看,那位‘通天教主’得到這個消息後,有什麼反應?”
大家各自落座,有秘書給大家泡上茶葉,先是幾句寒暄,就直接轉入了正題。
“根據我的觀察,這位通天教主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他查看了我們調查出來的整個證據鏈,全過程都麵無表情。”
“不肯乾休是正常的,柳生元和這個人很單純,直接對他動手,他可能反應還不會太強烈,可是動了他的家人,恐怕他就要不死不休。
上次出這種事情,他把高句麗崔家滅門,這次又出這種事情,還不知道他要乾出什麼樣的事。”
領導有些憂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幸好這件事找到了元凶,不然,我還真擔心他發瘋啊!”
“是啊,一個人力量太強,對這個世界真不是一件好事。”國安部門的領導附和著說。
“國際政治有一套自己的規則,可是這位,是一個變數。”外交部門的副部長也附和道。
“不知道他會怎麼應對這件事?”
“菲爾德家族也不是好惹的,他們比崔家要強大的多。”
“希望這次不要引起過多平民百姓傷亡,不然社會輿論方麵很難控製。”
“我已經通過特殊渠道把消息放了出去,菲爾德那邊應該已經有所準備。”
“正好我們也可以看看,他到底還有些什麼手段,順便評估一下我們為他準備的那些東西是不是有用。”
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願意在自己身邊,放著一個不受控製的軍事基地,哪怕柳生元和與赤旗道門關係匪淺,整個人又像是個書呆子一般整天閉門不出。
但是作為一國領導,不做一二三手應對準備,那就是對國家安全的不負責任。
“報告!”
“進來。”
“報告領導,根據最新衛星監控,懸停在金鼇島上空的那柄巨劍,出現了異常變化。”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