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一定能釣上魚!”
“沒錯!船長我們都看好你!”
本來想順杆下回船長室擺爛卻被抬上高架戴上高帽的的秋野:“……”
你們都走但就想把他摁在這兒釣魚是吧?多冒昧啊!
你們多冒昧啊!
弗雷德也沒多想,在他記憶裡,戚秋野的確是那種隻要做,那一件事就必須得做好的那種人。
不過他本人挺矛盾。
有時候聽著秋野的喂魚警告慫得跟什麼似的,但有時候他就跟鬼附身了一樣,就喜歡在死亡線上蹦躂。
這不眼下他就又開始了。
“那也是,船長的思想覺悟是得比我們高,那肯定得釣上兩條魚,不釣上來都不能起身!”
秋野:“???”
弗雷德還沒說完。
“不過船長啊,你壓力也彆太大哈,要是真釣不著,也不用自卑,就當和人魚約會了,但要是釣著了……那點菜的資格能不能讓給我啊,我想吃紅燒獅子頭!”
秋野:“……”
秋野冷笑一聲。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變紅燒獅子頭?”
弗雷德:“!!”
弗雷德腳底抹油溜得飛快,不到三秒就消失得徹底。
秋野看著他的背影。
跑,你就跑吧,但你嘴賤之仇,早晚有一天他得報!
這麼想著,秋野把手邊的木桶拍進了海裡,木桶裡的肉片頓時天女散花似地灑滿了海麵。
“還要繼續嗎?”
船上的海盜們慢慢散了個乾淨,欒濁把長絲綢扯下來,全部蓋在了秋野頭上,以此來遮擋太陽。
先前他就想這樣。
但秋野沒讓,他說不想讓彆人看見他的麵容一分一毫,欒濁不得已,隻能選擇把多餘的絲綢撐開,遮在了秋野頭上。
現在人都走光了。
也就無所謂露不露臉了。
“嗯,再釣一會兒。”秋野點點頭,“他們說得對,再怎麼說我也是船長,船長肯定不能跟他們一樣,至少得釣上一條魚來吧?”
說著他回頭看向人魚,“你是不是覺得很無聊?要是你不想再釣的話,我們就不釣了。”
對於秋野來說,所有一切都沒有他的小鳥重要。
誰說船長就必須得釣上魚?
那他們不都沒釣上?
說白了大家都半斤八兩,誰也沒資格笑誰。
秋野沒有猶豫地準備收竿,不過手剛抬起來,欒濁就按住了他的動作,人魚把下巴擱在他頭上,手環著他的腰,聲音溫柔。
“不無聊。”
被太陽直曬了幾個小時,人魚的背部已經乾得起皮,但他沒有露出分毫的難受神情。
而是笑著道。
“我陪著你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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