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
怕是賠罪是假的。
想釣欒深才是真的。
說不定剛才那一出掉紙錯吻,都是他的刻意為之。
可惜啊可惜。
好不容易見著個長相這麼對胃口的,可惜人家對他沒意思,人家喜歡的是欒深那塊不解人意的木頭。
不過誰說得好呢?
明明是塊木頭,但人家在問他們倆是不是男女朋友時,木頭可否認得比誰都快呢。
以前木頭可不是這個態度。
他還老拿他擋桃花呢。
嘖嘖嘖。
莫子寧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他可太期待看到鐵樹開花的場景了,那一定非常有趣。
“好啊。”
莫子寧先欒深開口。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欒深想說什麼,他們這一趟不是來玩的,而是辦正事,但瞥見青年熱情帶他們前往卡座的模樣,他最後還是沒拒絕。
…………
莫子寧不喜歡做電燈泡。
入座沒多久,他就借口上廁所,然後溜之大吉了。
秋野對他的識相感到非常滿意,並決定將他暫時從暗殺名單裡移除。
“聊了這麼久,還沒問你做什麼工作?”
青年靠在卡座。
大概是喝酒有些上臉,那張白皙的臉蛋此時此刻布滿紅霞,尤其是那雙桃花眼。
水光瀲灩。
隻一眼就叫人沉溺。
欒深移開視線,掩飾性地喝了兩口酒,“做生意的。”
他頓了頓。
“你呢?”
秋野從始至終都沒想過隱瞞身份,他攤開手指著酒吧內部畫了個圈:“看場子的。”
青年突然起身。
他將自己摔到男人身邊,長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彎起的眉眼裡似乎住著星星。
“城東這一片的酒吧都是我在看,要是你下次來這邊玩,受彆人欺負了,就給我打電話。”
他手搭著男人肩膀。
下巴擱在手背上。
那距離極近,近到男人隻要轉頭,就能擦過他的鼻尖,再近一點,就能直接吻上。
可他恍然不覺。
隻自顧地說著撩人的話。
“我保護你。”
欒深不是天真的人,他身處權力場,從小學的就是爭權奪利,沒有人會保護他,他要做的也不是保護自己,而是如何廝殺。
他沒想到的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會是從眼前隻有一麵之緣的青年口中。
最沒想到的是。
他竟然信。
他竟然真的信。
…………
一頓酒喝到深夜。
被請的人沒醉,請客的人倒是醉了。
欒深本想問酒吧老板秋野住在哪裡,好送他回去,可酒吧老板不見人,他沒辦法,最後隻能帶著秋野去開了房。
他本打算放下秋野就走。
可他沒想到的是,青年抱著他脖子,怎麼都不肯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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