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人在幾個暗衛和鐘離洲的手下很快就死的七七八八。
沒了這些弩箭的進攻,其他人放開了手腳。
這些守衛不過兩百餘人,除去村子的那些和手持弩箭的這些人,一百多人很快就在三方的配合下全都長眠。
屠海的手下折損了幾人,剩下的這些傷的傷,躺的躺。
季氏這邊隻死了季若琳一個。
林氏一個沒看住,她自己心裡慌亂摔了一下,正好撞在了射過來的弩箭上。
一箭斃命,死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倒黴。
林氏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抱著她的屍體痛哭出聲,季若風簡直都要嚇瘋了,緊緊的抱著親娘不撒手。
“報——”
“兩百餘人全殲!我們十人受傷,礦洞內窯頭和挖礦的人大約三百。”
鐘離洲眉頭緊皺:“傷好了讓這十個自己去領二十軍棍!”
“是!”參將一臉嚴肅,他十分認可這個結果。
就這屁點兒人,竟然還受傷了?
這不是欠操練是什麼?
屠海正在上藥,他的胳膊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他把之前在黃老這裡重金求購的金瘡藥撒上去,立刻感覺傷口冰冰涼涼舒服許多。
他眉頭鬆開,心想這老大夫心是黑了點兒,但是這手藝實在是不錯。
正想吩咐大胡子再去買幾瓶,就看到鐘離洲帶著人朝礦洞內去了,他連忙讓身體沒大礙的人跟上。
“表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你的臉怎麼了?”鐘離洲一邊朝著礦洞內去,一邊好奇的問謝司珩。
他表哥之前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有距離感了。
現在這樣雖然難看了些,但他莫名感覺十分親切。
“出了點兒意外就變成這樣了,你呢?怎麼會在這裡?”
季長櫻一邊跟在旁邊打量礦洞內的情況,一邊支著耳朵聽兩人說話。
“嘿嘿,我這次可是領了任務出來的,要殲滅關州的山匪,聽說這裡有異常,就帶著貨物和人過來釣他們來了,沒想到還真給我釣到了大魚。”
鐘離洲嘿嘿一笑表情有點猥瑣。
但是因為長相正氣又英俊,看上去隻感覺有些痞氣。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處理什麼啊處理!我還是孩子呢!我就把這裡的情況給我爹一說,該怎麼乾是他的事兒,我可不管!”
鐘離洲眼珠子一轉,看向了支著耳朵旁聽的季長櫻。
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拉住了謝司珩:“這姑娘哪來的?怎麼老跟著你?你竟然也不管?”
謝司珩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你正經一點兒!等下這裡的東西怎麼分,我們得商量一下。”
季長櫻精神一震:“我很講理,就按照出力大小來分!”
鐘離洲雙手抱臂:“那我們這邊也是出力最多的一個!”
“等等!要分的話也要減去我的那些東西之後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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