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此刻被救了出來,大部分都想回家看看,但有些因為家裡的原因,死活不肯走。
肯撫養那些嬰兒的更是寥寥無幾。
不過也能理解,先不說那些孩子的父親對這些女人來說都是些噩夢,單單是那些嬰兒的長相,一眼就能看出不同。
想要養育這樣的孩子不僅需要強大的內心,經濟壓力也大。
如果再沒有家人的支持,幾乎是要逼人走上絕路。
季長櫻大概也猜得到那些女子的心理。
她們沒辦法麵對那些幼兒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她們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四個人一路沉默著把季長櫻送回了靜養的小院,季豐收感覺氣氛有些低沉趕緊轉移話題:“王爺說那些馬匹都要上繳,會給一些補償,牛羊可以選擇賣給官府或者自己去車馬行,你說咱們怎麼選?”
季長櫻看了一眼鐘離洲,發出了靈魂拷問:“官府有錢嗎?”
鐘離洲惱羞成怒:“你瞧不起誰呢?”
季長櫻攤手:“急什麼?我這是客觀詢問。”
不過一看這個反應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那必定是財政緊張唄。
季長櫻遞給季豐收一個‘這還選啥’的眼神,他瞬間領悟。
“咳咳,我尋思著咱們已經麻煩王爺挺多了,這次你生病又多虧了王爺和世子好心才讓咱們借住,牛羊這事就不麻煩官府了,咱自己找人。”
季豐收委婉的表達了他們的決定,鐘離洲聽著也感覺舒服多了,也乾咳了一聲:“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一定、一定!多謝世子厚愛。”
季豐收笑嗬嗬的道了謝。
鐘離洲挺了挺胸口,看著季長櫻:“好歹也算是熟人了,以後有事儘管找我!”
從寇都尉那裡聽說了季長櫻母女兩人的表現後,鐘離洲還挺佩服的。
如果能變成他的手下,這絕對是兩員猛將!
季長櫻扯了扯嘴角:“那先謝謝?”
“不必客氣。”
鐘離洲點頭,帶著矜持的笑容離開了。
確定了牛羊的處理方式之後,季豐收也匆匆的出門去聯係車馬行去了。
晚上夜幕剛剛降臨,就有婢女前來傳話,王爺和王妃召見他們。
季豐收帶著沉重的步伐和妻女一同前去。
本以為是要找他們算賬,結果沒想到平王剛一見麵,就把一把長戟朝著周氏和季長櫻扔了過來。
“拿上這個朝我攻擊!”
平王也沒指定是誰,周氏被他這個動作弄得火冒三丈:“你自己找打的,可彆怪我!”
她提起長戟就朝著平王戳去,季豐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月娘!”
宋如清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拍了拍旁邊空置的椅子:“慌什麼?如果你娘子能贏,那把我宴會搞黃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當真?”季豐收有些不可置信。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鐘離洲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場中的兩個人,眼中閃著激動地神色。
季長櫻一聽還有這種好事?
立馬拉著季豐收坐到了一邊給周氏加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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