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家醜。”
“我本想著元寶大了該找媳婦了,沒有女子在後院操持許多事情不好辦,就給他找了一個後娘。”
“我看那女子還算安分就娶了她,成親之後的前兩年她也確實安安分分做到了一個母親的本分,我也漸漸放下了戒心···”
結果就是在他外出巡鋪子的時候,那個賤婦竟然夥同奸夫把他兒子下了藥賣掉了!
等他回家的時候一切已成定局,他要處決那個賤婦的時候,她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告訴他,肚子裡已經懷上了兩人的孩子。
說到這個金錢樹更氣了,他和發妻青梅竹馬,早在發妻去世前,他就在發妻麵前親自喝了一碗絕子湯,並且和發妻保證了這輩子隻有元寶這一個兒子。
那賤婦的肚子裡,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
隻是這話自然不好告訴旁人,金錢樹含糊了兩下隻當自己是被人戴了綠帽子才氣急的想找回親兒子。
“姑娘,我金錢樹這後半輩子隻有兒子了,隻要你肯告訴我元寶的消息,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金錢樹一臉誠懇的說。
季長櫻輕笑了一聲:“你怎麼就斷定你兒子還活著呢?”
金錢樹臉上露出一個極其討好又殷勤的笑容:“姑娘你人美心善又跑過來專門派人給我送信,要是元寶不在的話您何必費這個勁呢?他現在可還好?怎麼一直沒有送信回家?是不是不方便?”
季長櫻覺得這金老爺有點意思:“行吧,你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你兒子活的好好的,但是嘛····”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現在有些餓了,你們這麼大一個酒樓,不會連個飯都不招一下吧?”
“要的要的!”
金錢樹連聲答應,扭頭就衝著門外的王掌櫃喊道:“快去給姑娘準備一桌上好的飯食!”
聽到裡麵相談甚歡,王掌櫃小跑著去了後麵把廚子薅起來使出渾身解數給季長櫻做了一桌子拿手菜出來。
金錢樹等在那裡陪著笑容,不停打探著季長櫻是在什麼時候遇到的金元寶,遇見他的時候都什麼樣。
看著對方著急兒子心切,季長櫻也沒有耍人玩,把當初在五合山那邊的情況仔仔細細的和他說了一遍。
金錢樹越聽臉色越黑,越聽越是恨得咬牙切齒:“本來我以為隻是把元寶給賣到窮鄉僻壤去了,沒想到那毒婦竟然讓我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知道當初就不讓她……”
死的那麼輕易了,金錢樹氣的想拍桌。
“金老板也不必太過憂心,說不定你兒子另有造化呢?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兒子一直沒有寫信給你報平安,但是想必你們之間肯定有誤會,我已經帶信給朋友說明說明情況,讓你兒子給你寫封信回來。”
金錢樹臉色大喜:“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
“那什麼,我也不是白乾的,我最近做生意缺兩間鋪子,這是甘縣萬福樓的房契,還有你這座鋪子,我覺得挺不錯的。”
季長櫻把甘縣的鋪子房契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眼神又打量了一圈這座酒樓。
金錢樹有些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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