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男孩子心思粗了點兒,這種事還是得她這種長輩操心啊!
出了養心殿謝司珩抬頭看了一眼天邊的餘暉。
想到了當初查出他娘的身世之後,明德帝看著他手中的調查出來的東西久久未言。
最後給了他兩個選擇。
一、繼續做他的宣平侯世子,從今以後做一個富貴閒人,忘記所知道的一切,安樂的過一輩子。
二、選擇做明德帝手中的一把刀,一把聽話懂事六親不認,指哪殺哪的刀,查清真相,清掃障礙。
他會給他一切的支持,但同樣,他以後萬事不得自由。
或許明德帝會看在兩人的情分上,把他這把刀交給下一任皇帝。
也或許,他根本活不到下任皇帝上位。
但那又如何?
人活在世上總有可為不可為之事,反正對於其他的他也不在乎,隻要能手刃了仇人就行。
“主子!”
影一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湊到謝司珩的耳邊:“今日侯爺在西邊的花市和北燕的太子起了衝突……”
影一把今天花市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謝司珩。
他聽完之後皺著眉頭:“你們可看清楚,撞花之事是意外,還是刻意?”
影一仔細回想了一下,表情也凝重起來:“當時侯爺的車夫趕車確實很急,沒看到北燕太子一行人,不小心撞了上去。”
“但是說也奇怪,北燕太子一行人也沒乘坐馬車,就抱著花蹲在路邊看著街上的人也不知道在乾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花是馬夫撞上去的,不是北燕之人刻意為之。”
謝司珩聽完不再多問,隻在眼神深了一些。
同樣都姓公冶,不知道公冶泓和公冶稷是什麼關係?
他本來從任東南那裡知道了她娘和公冶稷的往事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懷疑。
畢竟他娘臨死的遺願就是讓他去涼州找任東南,總不會隻是敘舊吧?
回京之後本來還想找外祖父問問當年之事,結果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查出了他娘身世有異。
到嘴邊的話也隻能咽回去。
畢竟以子告父,無端揣測自己父母,這在任何人眼裡都是是大逆不道,忤逆不尊的行徑。
更何況,現在也不比從前。
····
今日是去皇覺寺上香的日子。
胡氏拒絕了季長櫻的邀請:“你們兩個姑娘家出門,我們跟著算什麼樣子!”
周氏聽到胡氏這話也覺得自己跟著一起不好,乾脆放棄。
雖然她們沒去,但是胡氏不放心季長櫻獨自出門,決定讓季明浩護送季長櫻過去。
出門時,鄭相宜的馬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看到她出來,鄭相宜三兩步下了馬車快步上前:“你怎麼現在才出來?”
季長櫻聽著她這個自來熟的語氣,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並沒有不舒服,她笑著解釋:“和我娘說了幾句話,耽誤了一會兒!讓你等久了。”
“姑娘家出門自要好好收拾一番,你以為都像你這般說走就走?”
“表哥!”
當著外人的麵前被人揭了老底兒,鄭相宜有些羞惱的瞪了王坤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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