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隻搖頭說了這麼一句。
“好了,此事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季明浩急著回去好好捋捋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把季長櫻推回房間門口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鄭相宜沒有追問兩人說了什麼,隻是有些愧疚的看著季長櫻:“說起來今天這事都怪我,本來我是想著皇覺寺香火靈驗,想著來這裡給你求一個平安符,再回城請你吃個飯表達感謝,結果現在好了,符沒求到還被扣在了這裡。”
季長櫻無所謂的說:“誰也沒想到會這樣,怎麼能怪你呢?我平常在家中也無聊,有你約我出門高興還來不及呢!”
鄭相宜有些高興:“你不嫌我麻煩就好!”
櫻桃看著這一幕有些欣慰:“郡主有所不知,我們鎮國公府隻有我家姑娘一個孩子,皇上憐憫,給了我家姑娘康寧郡主的封號。”
“雖然時常有很多小娘子找我家姑娘做客出門玩,但是她們很多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當著麵誇我家姑娘性子豪爽不扭捏,背地裡卻沒少說我家姑娘壞話···”
有那些過份的,還曾經背地裡說二老爺就是被姑娘給克死的。
櫻桃想到這裡就為她家姑娘感到忿忿不平。
那個時候她家姑娘還沒出生,二老爺明明是死於意外,那些人偏偏就要把這個名頭往她家姑娘頭上安,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鄭相宜也想到了這些往事,臉上的笑容消失,輕咬著下唇低聲說:“她們說,我父親是被我給克死的。”
季長櫻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鄭相宜見到她的時候第一時間沒有行禮,反而自來熟有些嗔怪的說她出門晚了。
原來也是位郡主!
看到她臉上的難過,季長櫻忍不住驚訝開口:“你不會真信了吧?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嗎?你想想你,出身高貴,家裡又隻有你一個,長輩全都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又有皇上金口玉言封你郡主之位,比那些在家裡為了一點吃喝穿戴都要爭來爭去的人,豈不是強過太多?”
“那些人嫉妒你很正常,你全身上下也就父親不在這一點能讓那些人過過嘴癮,如果你事事圓滿,豈不是讓人嫉妒到發瘋?”
“我以前還經常有人罵我是傻子呢!”
鄭相宜被她這麼一說,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樣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
季長櫻優雅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這不是好像,這是事實!不遭人妒是庸才,誰讓咱就是這麼好命呢?”
她臉上就差沒寫上‘我能怎麼辦?我也不想啊’的表情。
這嘚瑟中帶著幾分欠打的表情,一下子把鄭相宜逗樂了,歪倒在床上哈哈哈的笑著,心中一下子暢快了不少。
連帶著煙雲和櫻桃都跟著捂著嘴笑。
晚間,感覺到其他人都睡了,季長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她怎麼想白天一閃而過的那個黑影都像是她師父,任東南。
因為他師父的眼睛看不見,所以耳朵總是格外敏銳,向來都是聽聲辨位,白日那個人就是耳朵一動,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腳尖一點就不見了。
就連姿勢都一模一樣。
隻是她師父這個時候應該在涼州才是,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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