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如鬆臉色變了變:“此言何意?”
“你剛才說我不是京城人士,是一錯,你沒算準自己今天出門要倒黴,是二錯!知道為什麼嗎?”
季長櫻對著鐘如鬆粲然一笑:“因為,我就是惜月公主之女,和華郡主啊!你說我是不是京城人士?你說你倒黴不倒黴?”
鄭相宜聽到季長櫻這樣說,立馬高興了起來:“就是!你當著人家的麵胡說八道,就這樣還自稱玄虛院神算子?你怎麼沒算到今日你要惹禍上身了?”
鐘如鬆了悟:“原來是和華郡主,難怪今日如此針對學生。”
“不過學生說的全都是事實,惜月公主來曆存疑,身世不明,現在剛一出現就風波不斷,皇覺寺的韋陀花全都一夕之間枯死,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惜月公主,八字帶····啊!!!”
鐘如鬆‘煞’字還沒說出口,卻被突然出手的季長櫻給一腳踢的倒飛了出去。
周圍聽的正起勁兒的人,見到她動手,連忙退開了一些距離,驚駭的看著她。
姑娘家竟然如此不講理,說動手就動手!
季長櫻半蹲下身子看著被踹的起不來的鐘如鬆,壓低了聲音說道:“不管你受何人指使,今日到了我手裡,你好好交代我放你一馬,不然彆怪我下手狠辣!”
鐘如鬆疼的捂著肚子滿臉慘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狠狠心揚聲說道:“就算你是郡主,也不能仗著身份如此欺人!”
季長櫻看著他冥頑不靈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陛下金口玉言承認了我母親的身份,又經過多方驗證當著眾多朝臣的麵確認,到了你嘴裡成了身世不明之人,難不成你在質疑皇上?”
“今日你幾次三番出言侮辱我母親,我隻是給你一腳沒有當場打殺了你,都是我心慈手軟!”
“煙雲!去喊京兆尹過來,把此人看押起來,好好審審他是不是蓄意損害皇上的威名!”
“不用了!”
煙雲還沒走出大門,謝司珩就已經帶著黑羽衛走了進來,眼神放在了鐘如鬆的身上:“把這個人給我拿下!”
他身後的黑羽衛立刻把鐘如鬆給架了起來。
謝司珩冷笑一聲環顧四周,走到鐘如鬆的麵前拔劍:“陛下有令!近幾日有人妖言惑眾!擅自揣測慧濟大師的批言,以圖動搖民心於國不利!”
“以後但凡私下議論者,皆拔掉舌頭請入慎察司調查!”
鐘如鬆看著謝司珩的劍光,臉上帶上了幾分驚恐,“學生所言句句屬實!隻要再等上···”
“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司珩拿劍斬斷了雙臂。
鐘如鬆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兩條胳膊從自己身上剝離,徹底受不住這個刺激整個人倒了下去。
周圍的人看到他這個慘狀,皆脊背發涼,驚恐的看著謝司珩。
“考慮到此人是初犯,且是玄虛院的學生,所以隻斬斷雙臂作為懲戒!”
“拖走!”
謝司珩冷聲看著倒在地上的鐘如鬆,聲音一點起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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