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人急什麼?等下就知道了!”
一路過來,不少人都笑嗬嗬的和季長櫻打招呼,看上去十分熟稔的樣子。
左正獻輕哼一聲:“這吳大人我還記得咱們剛來的時候,還指著大人的鼻子罵您是個女子不該站在這朝堂之上呢!”
季長櫻無所謂的笑了笑:“都多久的事情了,早就過去了,後來他不是對著我低聲下氣的道了好久的歉?”
想到這裡左正獻又爽了,眉頭也舒展開來。
很快,公冶稷就帶著公冶司珩一起走來。
兩年過去,公冶司珩變得成熟自信,一身紫衣尊貴內斂,一身氣度不容小覷。
內侍尖著嗓子高呼:“皇上駕到——”
“太子駕到——”
“臣等參見皇上!參見太子!”
“起吧!”
公冶稷虛抬一下雙手,坐在了龍椅之上,旁邊擺放著一張單人椅,那是公冶司珩的位置。
季長櫻看了謝··不,公冶司珩一眼,正好和他的黑眸對視上。
她很快就撇開了頭,目不斜視的站在那裡。
謝司珩到了北燕之後,,很快就被北燕的皇上承認了是自己親子,並且在宮宴之上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過往。
當即就把謝司珩改名為公冶司珩,並且宣布太子改立。
公冶泓這個原太子,被封為了王爺。
這一個舉動差點沒驚掉北燕所有人的眼珠子,還不等人反對的話說出口,公冶稷就直言:“朕已經確定過了就是親生的,並且當年的事情朕也已調查清楚,這是朕的私事,不容置喙!誰有意見就給朕憋著,背後隨你們怎麼說,當著朕的麵,不行!”
行事可謂十分任性又獨斷專行。
這一個行為讓不少朝臣想起了當年逼皇上生孩子的場麵,當時那真是血流成河,皇上根本無懼。
他們頓時把想說的話全憋了回去。
再說下去,死了也白死。
更何況,皇上除了在子嗣一事上有些不著調之外,其他方麵做的都沒問題。
於是,公冶司珩的身份,就在一種十分離譜卻無人敢出聲反對的氣氛中,定了下來。
罷了!
不是親生的都接受了,更何況這個是陛下親生的?
反正這麼多年下來,北燕的朝臣被公冶稷調教的十分乖覺,承受能力之強是季長櫻見過絕無僅有的。
隨著身份的確定,公冶司珩也用雷霆手段和乾脆利落的做事方式,逐漸獲得了認可。
就連公冶泓都沒什麼可說的,當即表示有能力者上。
回憶到這裡,季長櫻也想起了正事。
等著彙報事情的人說完,她見機插縫:“皇上!我大曆一行人已到北燕兩年之久,旱災和糧種一事已經解決,答應無憂子道長的事情我也已經做到,我國陛下來信催促,是該回去了。”
季長櫻的話音落下,朝堂上的人猛地一靜。
這兩年來,看著大曆一行人和他們共事,曾為了旱災的事情一起儘心儘力的挽救,他們差點忘了這是彆國的人。
突然聽到人要走,一時間還真有些不適應。
“這···這····今年的產量還沒出來,聽說季大人又搞了一個新的品種,我們都還未見識到··不然,再待幾年?這些總歸都得季大人把握嘛!”
“對對對,反正大曆現在風調雨順,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季大人在這多待幾年?要是生活上有什麼不方便的,儘管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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