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陷害……童畫神色淡漠,孔蜜雪這些人做出什麼事來,她都不驚訝。
轉眼,童畫手裡的錢包被扔進了空間。
知青點
童春樹疼的嗷嗷叫,心裡又委屈又生氣。
童畫怎麼能這麼對他!他是她親弟弟!
她就不怕一個不小心真的把他踢廢了?
童春景曾受過這滋味,有些同情的說:“她自以為和那些鄉下人混好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你去惹她乾什麼?”
童春樹咬牙說道:“我哪裡是去惹她!”
孔蜜雪咬咬唇,把童畫偷了錢包的事說了出來。
昨天確實是顧今越去接的孔蜜雪,那塊地頭也的確是童畫上工的位置。
顧今越皺緊了眉,“她不是這種人。”
童春樹賭氣道:“她現在乾的事哪些是以前乾得出來的?”
孔蜜雪自責的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力氣太小,要不是我一時忘了把錢包拿出來,也不會……”
童春樹生氣道:“這跟蜜雪姐姐有什麼關係?你哪知道她現在連這種小偷小摸的事都能乾出來!”
孔蜜雪還是很內疚,“現在怎麼辦?顧哥哥給我的錢和票全部都在裡麵……”
顧今越皺眉,他吃不慣大鍋飯,就和童家兄弟單獨開火。
孔蜜雪暫時留了下來,也負責他們的一日三頓飯。
所以顧今越才給了孔蜜雪一百多塊,還有他所有的票都給了孔蜜雪。
錢,他身上還有些,但票是都沒有了。
若是不把票拿回來,他們後麵的日子不會好過。
“去要回來吧!”
童春樹氣哼哼的說:“她根本就不承認,還讓我們去報案!不就吃準了我們會不忍心去報案嗎?”
顧今越確實不想把童畫送到農場去吃苦頭,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孔蜜雪眼裡淚水流了下來,“要不我去求她吧!大不了我給她跪下好了!”
童春樹臉色一變,“憑什麼她偷了東西,還搞得好像我們欠她似的!就去報案!
她能忍心送我們去農場,我們怎麼就不能送她去農場?說不定去農場改造幾天,就能改造好呢?”
童畫下午在地裡乾活的時候,派出所的王公安和童春景一塊坐公社的拖拉機回來了。
到了大隊,從車上下來的不光是王公安和童春景,還有一個身材修長挺拔,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著淡綠色襯衫,軍綠色褲子,黑色夾克的男人。
“這老爺們是誰?長得真俊!”
“比知青點新來的那個顧知青好看!”
“男人還是成熟點有味道,那半生不熟的生瓜蛋子有啥好看的!”
“看他那公文包,那皮鞋,那眼鏡,那派頭一看就是當官的!”
“快看!程隊長和孫會計都迎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