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給我寄的包裹也丟了?”
顧今越默認了。
童春樹笑不出來了,額頭上青筋跳起,“怎麼會丟的?怎麼可能會丟?”
顧今越具體說了一遍,他肯定的說道:
“蜜雪當時應該是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計,去撿人家的喜糖的時候,包裹被人偷走了,偷包裹的肯定不止一個人。”
童春景眉宇間的疲憊至極,深深的歎了口氣,“做飯吧,吃完再說。”
童春樹的一雙手在身側緊緊捏成了拳頭,顯然在極力壓抑憤怒的情緒。
若是從前這些東西掉了,也就掉了。
就像他家裡的2輛自行車,一開始被偷的時候,他媽罵罵咧咧大半天。
他就覺得無所謂,被偷了就再買唄!
他知道錢重要,票重要,但賺錢有多難,他沒有這個概念。
現在吃了苦頭,他也知道了這些東西買回來有多不容易。
他聯想到自己的每一分錢都是嘔心瀝血得來的。
顧今越和童春樹不會做飯,童春景下鄉時間長了,他倒是會一些。
酸菜大骨,蘿卜白菜燉肉,童春景還燜了一鍋白米飯。
儘管對他們來說是難得的一頓飯菜,幾人口中的唾液也在不停的分泌出來。
但包裹的事沉沉的壓在他們身上,吃也沒吃痛快。
另一邊童畫已經把一板車的柴拖回了大隊。
路上碰到彭大美的大哥彭大壯,“小童知青,我來幫你!”
本來拖著吃力的童畫,有彭大壯在後麵推著,速度都能小跑起來了。
童畫:“……”
不能比!不能比!
“彭大哥!謝啦!”童畫剛進院子,彭大壯就走了,她追到院門口道了謝。
彭大壯臉色漲紅,小童知青就是太客氣了!還喊他彭大哥!
這是女知青裡麵頭一個喊他大哥的!
其他人不是隨著村裡人喊他大彭,就是喊他大壯。
連他喜歡的徐知青也是喊他大彭。
童畫把板車上的柴一起放到了院子旁邊,等回頭劈好再放到後院去。
回到屋裡,童畫關好門窗,才擦了汗,脫了外套。
裡麵的衣服都被童畫的汗水濕透了。
喝了一杯靈泉水,童畫緩和了一下氣息。
真的是累……
但這種累,童畫卻不怕。
她怕的是前世那種一眼看不到頭,看不見底,沒有希望的累。
稍微洗了一把臉。
童畫從空間裡取了一大海碗飯,上麵裝的是紅燒肉,下麵裝的白米飯。
雖說她借著顧司的名頭,做肉的次數不少。
但每次她還是會一次多做很多,將多餘的飯菜都存在了空間。
一來不顯眼,二來像現在這樣不想做飯時,直接拿出來就吃。
碗裡麵的飯菜都還是熱乎的。
吃完飯,童畫身上的疲憊也沒了。
她將白天的包裹從空間裡放了出來。
顧家的包裹最大,她第一個拆!
又白又軟的新棉被兩床!
掂掂分量,應該兩床都是六斤分量的。
棉襖棉褲都是黑色的,同樣兩套。
一件棉襖大概四斤,一件棉褲三斤。
除了這些,還有兩雙棉鞋和四種布料。
顧家準備的這些東西,都是極好的東西,現在都是她的了!
收拾好,放進了空間。
接下來就是童家的包裹。
也是棉被之類的東西,但分量比顧家準備的份量就輕了不少。
棉花質量也差了一個等次。
不和顧家比較的話,還算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