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長回去後,謝母在家裡唉聲歎氣。
“你說這叫個什麼事……”謝母心裡莫名的就有些慌,可具體又說不出慌在哪。
謝師長神色不明的問她,“你為什麼同意謝婉玉去搜童知青的身?
你也覺得東西是她拿的?”
謝母忙說道:“這怎麼可能?小童不是那種人!”
謝師長不理解,“那你為什麼要同意?”
謝母也很不理解,“我不也是希望事情早做了結嗎?
小童遲早要嫁進來,婉玉對她有誤會,自然得解除掉。”
謝師長:“所以你就同意搜童知青的身?搜她的包?”
謝母急忙解釋道:“我年輕的時候也被搜過身,也搜過彆人的身,這也沒什麼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不代表我就是懷疑她做了什麼。”
謝師長歎氣道:“你年輕的時候,搜你身的是什麼人?
你又是為什麼搜得彆人的身?
童知青是敵人嗎?你是敵人嗎?”
謝母這才恍過神來,這還真是……真有她的問題?
“那怎麼辦?我再給人請過來吃個飯?”
謝師長提前給她留個話,“這次的事我不會插手,該怎麼辦怎麼辦。”
謝母還沒意識到謝師長的意思。
也或者說謝母雖然看重童畫,但這個看重,完全是建立在她兒子身上。
對於童畫本人,謝母並沒有怎麼看重。
她不覺得白日發生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甚至覺得把童畫請回來吃兩頓飯就能解決今天的事。
以後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一頓飯不行,那就兩頓飯!
謝師長提醒道:“最近上麵肅清部隊風氣,我這個當領導的要以身作則。
你不要用我的名義再給婉約辦什麼事。”
謝母心煩氣躁,“你說的好像我用你的名義給婉玉辦了什麼事似的。”
謝師長淡淡道:“她申請調到這兒來,不是你辦的?”
謝母:“……”
次日。
謝婉玉回到文工團就被領導找去了。
有人向文工團舉報投訴謝婉玉了。
投訴有什麼關係?
她又不是被人第一次投訴。
謝婉玉不放在心上。
她爸可是謝師長!
但這次還真的是不一樣。
不止一個人在投訴舉報她。
她以前得罪的過的同誌都站出來實名舉報她!
文工團的領導也想護住她,但人家不光在他們文工團舉報了,直接捅上頭領導跟前去了。
謝婉玉被暫停了工作,先打發回家裡等消息。
謝婉玉氣衝衝的回了家。
“肯定是那個童畫搞的鬼!”謝婉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罪魁禍首四個字算在童畫身上。
謝母打電話去詢問了一下。
文工團的領導也實話實說了,這次他們保不住謝婉玉。
除非謝師長出麵。
但謝師長會為了這種事出麵嗎?
謝母想到了老謝昨天晚上的話。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