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程家人如何,誰不知道顧今越的背景?
威脅他交贖金,或許還能拿到更多。
而且對方還提出前後兩次交易,看起來還有那麼點隻求財,不傷人的意思。
吳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信送到了童畫的口袋裡,慢悠悠的回了家。
蘇荃已經在屋裡等他。
“成了?”
吳良很有自信,“我出馬還能不成?”
當年吳良的師父就是‘賊’當中的戲潛,手段非常迅速,手法極其嫻熟,通常一個擦身而過,就能拿到彆人口袋裡的東西。
哪怕對方的包有拉鏈,哪怕對方的錢在衣服的最裡層,哪怕對方防之又防,也仍然是防不勝防。
總而言之在賊的四種當中:黑潛、白潛、戲潛、高買,戲潛是純粹玩技術的行竊高手。
吳良雖不如他師父,但也有他師父的六七分真傳了。
“老大,若是她不聽話,告訴了彆人怎麼辦?”
這兩人又不是她的什麼親戚,五百塊錢也是她身上大部分的錢。
誰會為了一個外人花這些冤枉錢?
而且吳良始終認為讀書人多薄幸,反而不如他們這些人重情重義。
蘇荃意味深長的說:“第一次不會,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如蘇荃所說,第一次贖人,童畫還真沒有搞花招。
拖到第二天,程衛國他們沒有查到什麼線索時。
童畫拿錢贖人。
按照對方的要求在夜裡出了門,把錢放在了程家的院子外的一棵杏樹下的石墩上。
童畫當時沒走,在程家柴垛後麵等了一會。
月光下,報紙包的錢孤零零的放在石墩上,沒人來拿。
一直到下半夜,錢也依然沒人來拿。
童畫神色沉重,懷疑早就有人盯著她,於是試著回了屋子。
一個小時後,童畫再出時,石墩上的錢沒了,反而坐了一個人。
農村裡的月光更亮堂,還沒走近,童畫就認出了那人是誰,是程小雨!
童畫又驚又喜,急忙跑過去,幫她把嘴裡塞著的東西使勁摳了出來。
程小雨醒過來沒多久,看到童畫過來時,就已經嗚嗚的哭起來了。
被拿掉嘴裡的東西時,“童……童姐……”
程小雨還以為自己要死了,或者要被賣到深山裡給人做媳婦了。
沒想到她又被送回來了……
童畫把她身上的繩索和腳上的繩索都給解開了,程小姐抱著她渾身發抖,哭的厲害。
童畫拍著她的後背,儘力先安撫她。
安撫的過程中,發現石墩上還有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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