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沒有其他人了。
孔琳琅才將後麵發生的事告訴了童畫。
童畫心裡一驚,她進吳良家裡的時候,屋裡居然有人?
那她怎麼沒有看到除了孔琳琅之外的其他人?
“他知道我叫白琳,肯定打蘇家主意的人。”
“是不是王歸仁找來的?”
“他是不是已經把我的消息傳了出去?”
“你叔叔會不會真的來找我?”
孔琳琅握緊了童畫的手,情緒激動又緊張,眼淚在眼眶裡搖搖欲墜。
童畫心裡也是一樣的想法,但她若這麼說,孔琳琅的情緒會更崩潰,更焦慮。
“你彆急,他們這麼些年都沒把叔叔找出來,沒那麼容易的。”
孔琳琅心裡很崩潰,敢打這批黃金主意的人,也不會是一般人。
童畫神色篤定的說:“叔叔沒那個能力,也不會留在國內不走。”
“他們找不到叔叔,找不到黃金,說明到底還是叔叔棋高一著。”
“叔叔那麼厲害,也不會輕易上他們的當。”
孔琳琅深沉憂鬱的雙眼怔怔地看著她,焦慮浮躁的心情在她的臉色和眼神中安靜下來。
在童畫的安撫下,孔琳琅緊繃的神經舒緩下來,人也陷入了沉睡。
童畫眸光注視著孔琳琅憔悴蒼白的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另一邊,孔蜜雪從公社回到知青點。
夫妻兩人的臉色都黑的像狗屎一樣。
屋裡童家兄弟都不在,都去下地乾活了。
正方便顧今越說事情。
“孔蜜雪!你和吳良是什麼關係?”顧今越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甚至不介意孔蜜雪和童家兄弟搞到一起。
雖然不如他,好歹相貌年紀家庭也不差。
但吳良這個老光棍算什麼東西?算什麼貨色?
孔蜜雪因為她媽逼她簽借條,不偏向她的事生氣。
現在顧今越又來質問她,氣不過的吼回去,“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
顧今越將吳良在病房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孔蜜雪還以為吳良說的是她讓他去害童畫的事情。
沒想到是這種不存在的事。
頓時,孔蜜雪底氣就足起來了。
“放屁!我的平安繩是丟了,我的內衣也是丟了。
當時我還在知青點發火罵過偷衣服的人。
這事當時你和二哥四哥不也是知道的?”
顧今越冷哼道:“誰知道你的東西是不是真的丟了!”
孔蜜雪氣的臉都青了,破口大罵:
“我是眼瞎了嗎?還是我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