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安都參與了,那麼多人就找不到一個可以去嫌疑人家裡搜人的?
需要你一個弱質女流去冒這個險?”
童畫舉手,弱弱的說:“我不算是弱質女流……”
顧司:“那你算什麼?女壯士?”
童畫:“……”
顧司:“如果遇到危險怎麼辦?
如果屋裡還有綁匪怎麼辦?
女壯士,你能一挑幾?”
顧司長相溫潤儒雅,金絲眼鏡遮住了眼底如海的心思。
此刻他嚴肅的樣子鋒芒畢露,讓童畫自然而然的認真起來。
她自認為是有自保能力的,且孔琳琅是她親媽。
靠孔蜜雪,根本不可能。
“以後我會儘量和你商量。”童畫能不對他撒謊,就絕不會對他撒謊。
顧司拿她沒辦法,目光深沉地望著她,“你不是討厭孔蜜雪?
為什麼要以身犯險的去救她的母親?”
十幾年前,一樣的綁架,他和顧今越兩個人質。
顧母救了她兒子顧今越,用一個謊言要他的命。
她討厭他,憎惡他。
因為他在學業上比她兒子出色太多。
因為他搶了她兒子的風頭。
因為他的存在影響到了他兒子在顧家的位置。
一個謊言,一條性命。
如果他沒有活著回去,謊言就代替了真相,成了真相。
所以顧司很多時候不是難得糊塗,知道卻不問。
而是他平生最厭惡,最難以接受的就是謊言。
童畫厭惡孔蜜雪,心狠一些,她若是和顧母一樣的選擇,孔蜜雪的母親未必有他的運氣。
她狠不下心來,也沒有必要那麼拚命去救孔蜜雪的母親。
顧司當年因為仇恨,動過讓顧母後悔下半生的想法。
能讓顧母痛苦半生的人,也隻有顧今越。
但最後關頭,他又放棄了。
顧家這些人,不配讓他把一輩子搭進去。
放過了顧今越,他也將自己和顧家徹底分割了。
童畫:“我討厭孔蜜雪,不是討厭孔蜜雪她媽。”
顧司替她將碎發撥到了耳後,唇角微揚,瀲灩的桃花眼裡掠過風華無限。
她還是像小時候一樣……
顧司的語氣全然溫和下來,“我不支持你這麼做,不想誇你聰明厲害,不想表揚你的優秀,不想為你驕傲,不想與有榮焉,我怕你下次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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